“你去哪儿?”
被忽视的男人想要寻求安慰,盯着自己媳妇的背影,话说的有些幽怨。
“还有盘水果,我去拿过来。”
幽怨的男人瞬间被安慰了,目光重新睨了两眼楼梯,最后老实的坐到沙发上,等着吃水果。
莫骄阳端着水果上了楼,熟门熟路的按压下杜若房间的门锁,推门而入,竟然没一眼瞧见女人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了神色。
好在,置衣间里换衣服的杜若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以为是顾学茵给她送水果来了,刚刚上来的时候,顾学茵就提了一句,所以隔着置衣间的门,她轻声道:“妈,我在换衣服,水果帮我放柜上就好了。”
身上的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虽然德叔也有帮她准备,可是她总觉得那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所以也没想过去换,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连洗澡都成了麻烦事儿,感觉身上哪哪都脏兮兮的。
纵然杜若的声音很轻,可是此刻于莫骄阳而言,却仿若天籁,慌乱的眼神几乎在一刹那间,就被慰藉了。
水果被他放到了床头柜边,脚上的脱鞋踩在地板上如果放轻,便可以没有任何的声音,不过,怕吓着杜若,他还是把声音踩的重一些。
置衣间的毛边玻璃影影绰绰的倒映出里面女人换衣服的身影,莫骄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揽入怀里,以慰他心里的不安。
门被推开的时候,杜若正往头上套着一件黑色的高领羊绒衫,两只胳膊套在羊绒衫的袖子里,两只手撑着羊绒衫的领口,正罩在头顶,上半身白皙细嫩的肌肤只被一件粉色蕾丝的纹胸遮住了两座山丘的风光,而下半身因为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只余一件无痕底裤,堪堪遮住了幽深的三角地带。
如此春光,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揽人入怀,莫骄阳动作迅捷的扯落罩在杜若头顶的羊绒衫,另一只手熟练的搭在她背后纹胸的暗扣上,伴随着啪的一声,纹胸明显成了挂饰。
身体被抵在衣柜门上,熟悉的气息让杜若只是怔愣片刻,便配合着莫骄阳的动作,扯落了纹胸。
他的大手带着抑制不住的后怕,颤抖的游走在她身体的四处,四片唇瓣来不及用任何言语渲染,便急切的相接起来。
杜若翘着脚,身体因为后仰紧绷着,两只胳膊攀在莫骄阳的肩上,在他单手一个用力的托举下,她的两条腿,顺从的盘在了他的腰间。
那里,有原始的欲望之源,正在蠢蠢欲动。
杜若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很快就被莫骄阳扒的一干二净,他们像是忘了时间,忘了地点,连锁门都忘记的情侣,只急切的想要从彼此的身体里索求温暖,索求安抚心灵的安全感。
莫骄阳来不及扯落身上的衣物,只拉开了皮带,牵引着杜若的手,帮他解开了裤子拉链,然后就这样衣冠楚楚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硕大的巨龙又遇幽潭,湿暖的温度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若若,宝贝……”
“骄……阳……”
凶器太大,莫骄阳又太急切,杜若觉得自己还未准备好,身体就被他全部撑开了,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她若不紧紧的攀附在莫骄阳的肩上,身体下坠的时候,她会以为,自己那里,随时会被撑爆。
莫骄阳停不下来,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他只能在不断的挺进中,用力的亲吻她的嘴唇,用手去摩挲她的身体,用呼吸去展示自己的渴望与不安,用换气时的低语去挑逗她情绪的高潮。
杜若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莫骄阳的节奏,眉眼间的春情泛滥就像此刻她蜜源深处,源源不绝的蜜浆包裹着莫骄阳的硕大,湿润又滑渍,那是她的身体,毫不保留的为他绽放所致。
沙哑又性感的男低音,比大提琴的低弦还要醉人,他用唇抵着她的耳心,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丝一缕的钻进了她的耳道,连通了她的血脉,他说,“宝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眼眶被酸涨的热气扑的满满的,有氤氲的泪水滑落眼角,劫后余生,杜若唇抵着他的耳廓,声音一哽一哽,透着后怕与依赖,“不离开。”
乖巧的应承,换来莫骄阳更加深入的掠夺,激情涌起的浪潮,让杜若仿佛置身于眩晕的境界,身体有火花迸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比火花还炫烂的言语,“宝贝,我不年轻了,受不得这样的惊吓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之内,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在抬手之间,便可牵起你的手……”
抬手之间便可牵起你的手,杜若的泪,潸然而下。
这个男人,总会用最直接的语言冲击她心里最柔软的存在。
“骄阳……”
哽咽的声音夹带着诉不尽的感动,张开的怀抱,紧紧拥裹着这具口口声声不年轻,却精力实足旺盛的身体,杜若不知道该回愧给他什么样的回答,只知道,此刻,她只有用尽自己的全力去包裹着它,爱护着它,回愧着它。
心意相通的欢爱总是会让人身心通畅,那种灵与肉共同交融的畅想让彼此在喃喃的呓语中,冲破了感观最新的高潮。
杜若所有的神智,都被这股高潮冲破的七零八落,唯一还能记住的,似乎就是她在最后晕迷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