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觉得不对劲,转头问龟将军:“可是河神大人前不久不是还在破心魔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龟将军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老奴也不晓得,不过河神大人能破解心魔也是一件幸事。”
花容想想也是,当初河神可是从上界下来的,人家一个顿悟就把心魔破了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想罢,她摆摆手,朝龟将军开口:
“既然阿辞要学习,那我还是先别打扰他们了。”
走时花容还在唏嘘,前几日风神去投胎了,说是另一个持有手谕的人终于来了。
这会秦辞又在和河神培养感……阿呸,是学习,哎,现在就剩她一人了,要不她回花神殿补个觉好了。
花容走后,龟将军便往河边走,动作僵硬的挪到河边后,噗通一声跳进了河里。
河神殿。
龟将军从岸上回来后,便规规矩矩的站在藏书阁门外,眼神涣散。
藏书阁内,“河神”掀起眼皮看了眼龟将军,便知晓花容已经被打发走了,拂开腿上的书,他冷漠的收回脸上的笑,起身走到还在纠结的“秦辞”面前,伸手按在她的脑袋上,轻笑一声后,将她瞬间捏成了齑粉。
出了藏书阁,“河神”瞥了一眼垂下头,如同石像般的龟将军,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他抬手将他扫开,冷声道:“倒是一条衷心的狗奴才。”
当日他抢走手谕,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便又去了河神殿,准备趁黎浔不便之际,一举把人灭了,谁料这老龟竟然将黎浔的身体藏到了不知何处。
不过没关系,现在河神殿由他掌控着,黎浔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等他把人找到之后再弄死,那么,河神的位置,就是属于他的了!!
……
第二日清晨,钱依和周梧两人各自捧着一个巴掌大的螺钿漆器盒,爱不释手的摸着。
盒盖的上方还有一个很奇特的图案,像是符文,又像是眼睛。
秦辞对这个图案有些好奇,便借来看了看,钱依和周梧还在她耳边给她科普。
这燕脂城的胭脂,用的是一种叫重目的花,这花指甲盖那么大,长得像眼睛,一簇一簇的长在一起,所以才取名叫重目花,这胭脂盖上的图案,其实就是重目花。
秦辞敷衍点头,打开盒盖,或许是动作有些大,细腻的粉抖出了一些,落在秦辞的拇指上。
她用指腹捻了捻,再凑到鼻尖,一股淡淡的香味。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钱依谈起胭脂,连秦辞都不怕了,还兴致勃勃的问她体验感。
秦辞把胭脂还给她,拍掉手上的粉,皱眉开口:“还行吧……”
另外几人对胭脂不感兴趣,他们在那讨论着今日的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