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道:
“陈老受了鬼气,需要元阳之气来驱邪,不然会得慢性病的。”
小夫人把嘴唇碰到叶军的耳朵边,用气声小声道:
“你比他重要,我不想让你为了他伤了自己,你的身子,是我的。”
叶军心中一片感动,也松一口气:
“好了,没事了,他睡一觉之后,有可能会在午夜醒来。醒来之后,你给他喂些人参汤吊吊元气。明天我再过来,往下进行,就可以正常用药来恢复元阳底气了。”
闻月莺在此期间,叶军紧紧地握着叶军的手,手心上都出汗了。
两人出了卧室。
闻月莺拉着叶军,来到三楼的卧室里。
随手把门反锁上。
回过身来,双手搂住叶军的脖子,颤声道:
“小军,姐实在熬不住了……”
叶军感觉到一股极大的汹涌热浪,袭上了胸前,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她的纤腰,这腰好软好细,“月莺姐,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
“你不懂。”Μ。
“你说说,如果你说通了我,我就放过你!”她俏皮地笑着。
“中医讲究行房之术,特别是行房的时机。”
“还要有时机?想了就要,时机是什么鬼!”
“你这个说法,是老外的说法,咱们中医可是有一套理论。”
“理论?”
“中医着重看行房的时机,有五大不行房的说法,子夜之时不行房,雷雨暴发之时不行房,大病初愈不行房,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女子见血见鬼,受惊害怕,最为行房大忌……”
“荒谬绝伦!这么多规矩,莫非是要断咱们中华民族的人脉?这个,断信不可信。”
她一边说,一边扯开叶军的衣扣,紧紧地把脸往他怀里拱了拱,在胸前乱啃一阵。
“你得信啊!”叶军气喘得厉害了,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此时,叶军的“规劝”,已经十分无力,十分苍白。
“小军,不管怎么说……姐,姐真的熬不住了,小军,你想想,你上次要了姐,然后就失踪了,一等就是半个多月,这半个月,姐是怎么熬过来的?古话说,可以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姐现在身子痒痒的,要了姐吧……”
叶军最喜欢看她这跪求的样子。
在众人面前,在公共场合,一呼百应的小夫人,如今,跪在自己胯下,把头拱在自己胸前,这样苦苦哀求,哀求受虐,哀求献身,真是让人心花怒放,得意人生。
“小夫人,”叶军顿时心疼起来,轻轻出手,解开她花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雪白小腹,在上边弹了一下,确信没有受到鬼气侵蚀,可以使用,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停顿,就势把手在小腹上划了六六三十六圈,形成了一个百花理脉还丹活络阴阳天地行房大赋谱。
受了这一谱,别说是小夫人正当盛年,就是五十多六十来岁的老妇,也受不了,也会被激起冲天的炽情,也会欣然受刑。
小夫人面红如紫,体颤如柳,阳和透骨,筋脉全酥,端得是深情无限了。
叶军俯身见她这眼神,也不由得感动起来。
便又是一番深情无比,爱意无限,趴下身子,把小夫人给安排了。
约过了一个小时,小夫人才幸福地舒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叶军叶军没有睡,他还是有些担心。担心陈老突然醒过来发现,叶军用顺风耳听着楼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