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
这么好的女人,这么白的肌肤,这么迷人的腰身,本该在家里被丈夫疼着爱着,可是,现在却被生活所迫,出来被包老爷子天天祸害着……ωWW。
一阵怜惜,一阵爱意,恨不得自己变成包老。
这样一来,刚才被修阿姨点起的火,又旺了几分,心中暗暗的沮丧:
今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来到包老卧室。
包老已经快不行了。
哼哼唧唧的,脸色像是死人,眼瞅着就要咽气。
叶军忙叫保姆拿来温水,把药末倒进去,搅抖均匀了,一手托住包老的头,一手捏住包老下巴,迫使他张开了黄黄大牙的嘴:“倒进去!”
保姆把碗一倒。
咕咕咕,包老把药喝了下去。
叶军看着手表,等了一刻钟。
心情比较着急,因为卫汀英的姐姐今晚打来两次电话了,说卫汀英情况不好,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要家属准备后事。姐姐一直在哭,要叶军快点过去看看。
如果这药不行,汀英姐后果不预!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
包老一点好转迹象都没有。
难道,耳毫这绝顶的药引子没起作用?
《百花医典》上可是明明白白地说,凡药加此引子,效力倍增啊!
可是,肺部却仍然是白茫茫一片,生命体征也越来越坏!
真要死了?
老东西死了固然是件幸事,可是汀英姐怎么办?
叶军手心出汗,心跳加速!
怎么办?
怎么办啊!
不行,我要冷静,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
站起来,打开窗户,让深冬的夜风吹进来。
吹在脸上,发热的头脑顿时凉了下来。
一个念头攸然而生:
《百花医典》耆老节曰:“凡耄耋将朽,病势皆重,百药不解。可用犬粪三钱,加蜂蜜,焙干入药,药效增半。”
狗粪?
对,古人愚昧,屎尿皆可入药,还把儿童的尿奉为上品,称为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