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放眉目未动,目光落在唐徽的脸上,晦暗不明。
“慈善夜的善款还没下来,你拿什么交差?”
唐徽瞄到他的,意识到什么,“苗副总现在自身都难保。”
下一秒,他整个人覆上,掐住她的下巴。
“你不会对孟闻听还有念想,觉得他会帮你?”
褚殷放将唐徽下放接苦差,就能代表他的立场。
其他什么人都不是他的障碍。
唐徽不上他的当,“那再好不过了。”
话音刚落,褚殷放突然含住她的唇,温热的舌探入,却碰壁。
唐徽眼睫轻颤,“脏。”
“你也会嫌你自己脏?”
“那不一样。”
“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回报我。”
唐徽从不逃避责任和问题,最终接受成年人的处理方式。
褚殷放略微顿了下,沉声说:“帮我戴上。”
她抿了抿干燥的唇,抬手,拿到方形包装,撕开一角,动作不算生疏也不算熟练。
莫名的引诱不自知。
进一步的时候,被他有些粗鲁地捋开了。
他们做过很多过分的事,她难得听话照做一回,他反倒否决得干脆。
“你还对谁这样过。”褚殷放问,随即又有些意气地闭口不谈。
唐徽顿住,看到褚殷放起身下床,捡起衣服,看样是要走。
她撒了个小谎:“一个猴一个栓法,算了,你不行我换个人。”
不行这两个字,对男人来说是挑衅。
激将法对褚殷放没用,他淡道:“看来当了寡妇,人都变奸诈了。”
漠然语气显得人格外刻薄。
唐徽没有理睬他,她不认为寡妇有什么难听,这层身份反而更好。
他的手倏地拢到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这个姿势谁也看不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