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铎再也忍不住这番折磨了,他决定直接点。
抬手把她抱在桌子上,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后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吻到沈绮几乎躺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喘息不止,声音都在颤抖。
“这番话,很好。不过,你应该倒着说。”
“那我……下次注意。”
“没有下次了。”
他居高临下,捏着她的下巴,叫她好生看着自已。
“从今以后,你只能把我放在心里,想着我,惦记我,只有我能是你的倚仗。你只能对我有情分,有期许。旁的男人,再也不许有任何狗屁情分,连想都不许想,恨都不许恨!”
他的牙都快咬碎了。
到了这会儿,沈绮猛然回过神了。
原来那日,他叫人打的是许游。
自已只是不想叫他惹祸,但叫他以为,自已对许游有些情意。
原来打了他?也好,当年自家被忘恩负义攀高枝的许家,坑得也不轻。
沈绮有心解释,可谢聿铎带着气性,越吻越凶,不容半分空闲。
她在书案上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吻,在喘息间隙中,还能看见他两眼泛红,潮气氤氲,隐隐有些泪光。
唔,这只没回家的狗儿,原来还自顾自淋了三天的雨。
……
谢聿铎心中不平,力道也带了狠劲,索性一把将她凌空抱起,叫她只有自已这个倚仗,再也没办法顾前顾后。
沈绮四周腾空,只有眼前这个人儿,果真手脚并用,攀得死紧。
陡然……
登时……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一步步走向另一头的卧榻,边走边质问——
谁才是你的依仗?
谁才配得到你的情分?
在你心里,到底该有谁?
……
一步一句,问得沈绮头皮发麻,脚趾发紧,双手紧抓着他坚硬紧实的肩背,险些死在这人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