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同门的师兄弟中能人多了,未必就一定要找我才行。再说我和他虽然都是道门中人,但并不是一个宗派的。这谁亲谁远还不一定呢。”
“话是这么说。但第一,昆仑山总派距离京华太远,比之茅山来说不是首选。第二,十三年前,昆仑山的全真总派和中原的分派之间发生的那点不愉快,您应该比我了解吧。”
“嘿!看来还真让这女娃子说对了,你分明就是有十成的把握才提出的这个建议。还舔着个脸说是打赌!没劲、太他妈没劲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飞机终于在深夜一点多钟在京华市国际机场落地。虽然有些不舍,但他们三人都知道大家都有各自不得不去完成的事情,也就不便再过多的客套。简短的道别之后,便各奔东西了。
“哎呀……”在机场往出租车区的路上王雅丽才彻底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总算是完事了。秃子,你说咱们在武汉的收获挺大,怎么跑到云南就一点收获都没有了呢?是不是咱俩的八字跟云南不合啊?”
曾长生拍了拍自己的光头,笑着说:“我怎么觉得在云南的收获很大呢”
“切~你认识了那么美的珍珠妹子,当然收获大了!”
“雅丽同学想多了。这次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听到夸巴昂的一句话”
“哪一句?”
“他说那时跟他买食灵蛊的人是蒙着面的成年男性。”
“……这句话很重要吗?”
“雅丽同学,听人说话,永远不要只听‘你听到的’,还要听你‘听不到的’。”
“……什么意思?”
“那人见夸巴昂为什么要蒙面呢?难道是因为不想让夸巴昂把他认出来?肯定不是这样的吧——毕竟古苗族极少与外界接触,即便是有也应该仅限于生意上的往来。大家没必要互相防范的这么严密。所以我想会是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那人在中原地区是某个已经很成名的人物,不想被夸巴昂记住自己的面容,以防事后有人来调查。而且做事这么小心的人,肯定不会假手别人做事。所以这买食灵蛊的人肯定是当初你父母事件的直接参与者。”
“可这能算什么收获吗?”
“唉……雅丽同学,之前我听谢兄跟我说,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你在处理邪物案件的时候特别的沉着冷静,脑筋灵活。可现在我怎么觉得你的智商还不如以前呢……”
“……废话!这不是动脑子的事都交给你来做了嘛,老娘才不耐烦想那么多呢。你不在的时候是特殊情况。”
“……好吧,你美你有理。你想想,二十年前就已经很成名的人物到现在应该不会小于五、六十岁吧。那咱们的调查范围不就一下子缩小了很多么,你说这算不算是大收获?”
“有道理,如果再把这范围局限在龙虎山内部……那还真不剩下几个需要调查的人了。”
“也许那人并不是龙虎山上的人,不过这已经是很好的线索了。”
“嗯!所以说秃子你最靠谱了。”
“对了……”曾长生忽然从自己的大衣兜里掏出那本古剑谱递给了王雅丽:“这个你拿去看吧,我相信它对你的实力提升会有很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