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阳说。
“哦。”子炎挑眉。
“我知道你并非为了我好。但我还是谢谢你一直以來的提点和照顾。”人心都是肉做的。秦阳更不是个糊涂人。
就比如现在。他其实大可不必告诉自己这些。
“也不枉我糟心这一趟。”子炎笑笑。说:“别再傻乎乎的去触碰这个房子里的禁忌。你如果有什么问題。不如直接问我。能让你知道的。我绝不隐瞒。”
这点言论自由。他还是有的。
至于齐老大。
子炎可不觉得。秦阳敢去问如今的齐老大。
“这房子的禁忌。”
“也许慢慢地。你就会知道了。”子炎笑了笑。却并沒有明说的意思。
秦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着楚云漠和这几人的关系。子炎应该见过楚奇才对。
“那个年轻人。他。真的不是楚奇么。”
问出的这话的时候。秦阳眼睛死死地盯着子炎。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以为呢。”子炎不答反问。
“到底是不是。”语气。开始带着些迫切与烦躁。
“是不是很重要么。”
“……”秦阳一怔。
是啊。重要么。
如果那是楚奇。那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假装的。还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如果那不是楚奇。那么楚奇去了哪里。而这个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所有的问題。一环套一环的。不管得到的是哪一个答案。他的心里也只会是越加的放不下。
“奉劝你一句。闲事莫管的好。你也该知道你的越不在意。你在意的人才会越加的安全。”淡然的微笑。随性的姿态。子炎依旧是那副神神在在的从容不迫。
就仿佛。是看着一场无关紧要、亦不精彩的戏码般。
“所以呢。”秦阳的面色一片平静。
如果子炎是真的不想让他管闲事。为什么还要说。自己的疑问可以问他呢。
这一瞬间。他整个人几乎是前所未有的理智和冷静。脑子里的思维更前所未有的活泛和大胆。
他猜。也许子炎自己也是矛盾的。
他既想对自己的事情不管不顾。却又偏偏总忍不住的前來提点。
虽然出发点都是为了齐老大。但他好像从沒采取过固定的方式。
“你很聪明。”子炎笑了笑。
“我一直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