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是救了他。即使只是顺便而已。
“随便你。”齐老大说着。忽的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
“这……”秦阳愕然。
齐老大明显沒有顾忌对方迟疑的意思。对方要不要是他的事。他给不给是自己的事。
“这就算是对你的精神赔偿。”将支票丢在地上。当下就转身离开。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就仿佛打发一只乞讨的流浪狗般。
捡起地上的支票。秦阳追上齐慕繁的背影。道:“这个。我不要。”
不仅因为对方侮辱的姿态。更因着骨子里正直的坚持。
“看看是多少钱吧。”
秦阳摇头:“看不看。我都不能要。”
“不要钱。”齐老大冷哼一声:“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
毫不掩饰的嘲讽。就仿佛是看着一只可恶的蛀虫般。
“我……我……”
浑身冰冷。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來。
“不要。那就撕了吧。”
齐慕繁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态度斩钉截铁。动作更沒有丝毫的犹豫。就仿佛是对待一个碍眼的垃圾般。恨不得再不相见般。
“我沒有权利撕掉。”秦阳说着。忙上前将支票塞给已出门的其慕繁。
然后。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转身退回屋里。关门。
门外。再沒有半丝的响动。
忽视掉心中那淡淡的不适。秦阳这才拿起拖布。按部就班地收拾起血迹斑驳的地面。
其实这样很好。
一切已经恢复到最初。如今他们形同陌路。的确是不会有多余的牵扯了。
正收拾着地面。厕所忽的传來一声轻响。
秦阳动作一顿。握紧了手里的拖布。正要过去看。楚奇忽的从厕所里钻了出來。
“你……你怎么……”蓦然瞪大了眼睛。
这突如其來的场景。秦阳几乎被惊的说不出话來。神经更一瞬间空前紧绷了起來。
下意识地看着门口。见大门上了锁。秦阳仍是不放心。忙拖着那旧沙发堵了过去 。
刚刚楚云漠的态度。真是是刺激到他了。
要是被人发现了楚奇……
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