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在意。”齐慕繁问。指尖用力地开始揉搓着那脆弱的凸起。
“唔。”
控制不住的愉悦刺激。秦阳的胸膛像是弹簧一般。猛地弓了起來。
“我看中你。所以你还是个人。可我要是厌烦你了。你觉得你会是个什么玩意儿。”
无情的话语。炙热的气息。如同温和的水蒸气般。一点点缭绕蒸腾着喷薄在耳际。
秦阳的身体。早已战栗到近乎极致。
像暴风雨中。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兽一般。处于极度的不稳与彷徨之后。找不到半点归属。得不到半分平静。
心。冰冷到近乎疼痛。
是的。他不过只是个附属品。是高高在上的齐老大偶然起意、仅供消遣的玩意儿。
沒有人会在意玩具的想法。所以他自然也从不会给他说不的权利。
“不管我想对你做什么。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我想。你都沒有拒绝的权利。”齐老大说着。手里动作依旧沒有半分的停滞。
不一会儿。秦阳的外套和衬衫的前襟便已经敞开了。就连裤子的拉链也被拉开了。
完全被齐老大操纵着的秦阳。不可避免的在这个过程中乱了呼吸。乱了节奏。乱了思维中的一切。
即便如此。他的脑子却依旧格外的清醒。
是啊。玩具从來沒有拒绝的权利。
明知道是这样的立场 。可当对方亲口说出來的时候。那原本一直淡漠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所以。他就是一个供他取乐的消遣。
“你总是这样。明明身体已经发生了最真实的反应。却还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而且。你居然可以在这种时候出神。”握着那已经半抬起的部位。齐老大手中微微用力。指尖在花蕊的顶端狠狠一刮。
“唔。”骤然的刺激。声音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
与此同时。秦阳那全副的心思。乃至于真实的眼神。也终于回到了对方的身上。
“是我不够努力。还是你根本就并不在意这个呢。”齐老大说着。猛然一把勾住对方的腰肢。轻易便将人抱了起來。使对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啊。”
姿势变化。秦阳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想起车窗外可能注视到的目光。想起自己背后就是车头那并不阻碍视线的挡风玻璃。他整个人就仿佛置身在烧烤架上一般。
身体。开始激烈地挣扎起來。
只想从齐慕繁身上下去。和他保持绝对安全以及正常的距离。
然而每当他试图移动的时候。那颤抖而光裸的下半身。就会莫名地撞在对方那坚硬的金属皮带扣边。或者熨烫平整的西装布料上。
感官上的刺激。几乎是瞬间便成倍增长至了最大。
齐老大依旧是衣冠楚楚。熨烫的笔挺非凡的西装革履。仿佛随时都可以去参加一场正规的会议般。
而他。从袒露的胸膛。到光裸的屁股。似乎每一处都透着风。
凉飕飕的同时。又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剧烈的炙烤着。火辣辣的更是难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