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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晞婵不说话了。
李覃,有病?
“你心虚什么?”他继续道,“怎么不说话了?”
“。。。。。。”
没有回答,他不耐伸出手,捧起她的脸。
却见那双眸子紧闭,昔日温柔灵动的神情尽失,脸色犹如将死之人。
李覃突然慌了。
“我不过吓一吓你,又没拿你怎么样,你这是。。。。。。”话未说完,他目光骤凝,直直地盯着掌心那一滩乌红的浓血,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李覃猛地站起,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晞婵,飞快往楼下奔去。在空旷的院子里瞧见一个人站在那哭哭啼啼的婉娘,他冷呵一声,一面大步流星往东堂走去,一面急道:“去请大夫!把欧阳先生请来,不知道他家在哪就去问段灼!今日跟在我身后的那位将军。”
婉娘见状,两眼一晕,硬挺着身子骨,踉踉跄跄跑去驿馆了。
。。。。。。
美人泪
刚停息不久的李府,转眼又哄闹起来。
那些回去补觉安神的,现在都战战兢兢地恪守本分,各自做着自己的活计,浇花的浇花,养鱼的养鱼,除去被喊到东堂忙碌照看的,没有一个不长眼的人敢去后堂转悠。
紧闭的房门外,李箖琅背着手,来回踱步。
李甄窈躲在花丛边,也不管草地上脏不脏,一个人蹲坐在上面,手上拿了根短树枝,郁闷投捣蚂蚁穴,巢穴被毁,蚂蚁都默默爬走,那根树枝像失去控制,仍旧照着一个地方捣个不停。
陆锦绣端坐在石凳上,刚提起茶盏,瞧见他二人模样,瞬间皱起眉头:“你们两个是闹哪样?一个踱来踱去,转的我头晕,一个平时动如脱兔的,现在躲在园子里,不敢出来,有没有点志气?!”
“哎呀!夫人你就别添乱了。”李箖琅状似不耐。
不待她惊诧发火,那边李甄窈拔下一颗蘑菇,郁闷地小声道:“阿母你欺负人家,我还头脑简单,偏听偏信,助纣为虐,砸了人家一石头。我怕待会儿阿兄出来,会用石头砸死我。”
陆锦绣气的茶都没心思喝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