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舒坦地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骤然发力。
马路边的车子震荡了许久才停下。
霍泽望着身旁陷入沉睡的安小诺,点燃了香烟。
无论他怎么恨安小诺,不可否认她的身子确实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犹如罂粟一般令他越来越上瘾。
这点连林可都做不到,她凭什么能做到?
沉思了许久,他才发动车子离开了。
而霍泽刚一带走安小诺,林可就接到了消息。
“什么?你说霍泽把安小诺放了?”
“是的,据说是你撤诉了。”
“不可能,我怎么撤诉!”林可断然否认了,她恨不得安小诺被终身监禁,怎么可能会放她出来。
她连忙挂断通话打给霍泽,但都无人接听,气得将桌上的花瓶全都扫落。
安小诺,这是你自找的!
林可阴狠一笑,立马打电话给手下,“马上去把安小诺爸爸和哥哥的墓地给掘了,”
“掘……掘墓?”
“对,还有把他们的骨灰也带走,一根毫毛都不许剩下!”
安小诺不是最在乎亲人看吗?这次她要让安小诺跪着来求她!看谁比较狠!
“是,我马上去办。”
林可满意地挂断电话,然后开车前往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开门,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里面的人放松了警惕,连忙打开门,“小姐,你来了。”
林可望着他怀里悄无声息的安安,心里一惊,“他死了吗?”
“没有,只是他一直哭闹不止,我就给他喂了安眠药。”
“很好,但是别把他弄死了,我还指望用他威胁安小诺。”林可松了口气,厌恶地掐着安安的小脸蛋。
这个孽种就跟他妈一样令人讨厌,还不如赶紧死去!
婴儿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摧残,迅速红肿淤青。
但尽管如此,安安依旧毫无反应,可见这催眠药下得有多重!
见状林可满意地收回手,转身离开。
“把他给我看好,丢了我要你的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