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枝瞪大眼,水润漂亮的眼仿佛会说话。
“怎么一副讨吻的表情,嗯?”男人掸了掸烟,目光玩味:“现在亲不了,给哥哥攒着。”
“你……”流氓。
小姑娘颤颤挪开脸,没胆量再和他对视,蜷缩着身体,抱住膝盖,小声说:“那个药吃了,我很疼。”
“疼?”芒斯特顿了顿,又抽了一口。
她扁嘴,吸吸鼻子:“嗯。感觉血液都在燃烧,割肉,好疼好疼。但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吃了十八年?”
“没有,中途停了小三年吧。”小姑娘恹恹的。
听她说完,芒斯特对药的用途猜得十之七八……陈瓒臣光鲜亮丽的政党皮囊下,是罔顾人伦的扭曲。
以血喂药,这是他亲女儿?
男人淡笑出声,其中的讥讽不言而喻。
“你问这个做什么呀?是在……关心我吗?”说完,还没等回答女孩就涨红了脸。
“不然呢。”慢悠悠的睨她,他跟瑙坎化工厂的事情都没聊完,不是关心她,他来犯什么病。
陈枝藏不住的害羞与开心,一下直起身子凑近镜头。
她这一动,睡裙领口错位,白花花的兔子若隐若现。
“这个回应不错,再往下拉点。”
“不、不是……芒斯特我,我……”小姑娘慌里慌张赶紧拉高被子捂住,膝行后退到床尾,又成小结巴了。
“嗯?”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咸不淡跟了句。
“我知道你人不坏的。”嗫喏软唇,她乖糯糯的看着他。
‘不是坏人’的邪祟,血气下涌,他粗鲁扯开领口觉得口干舌燥。
“所以?”芒斯特声音暗哑,眯了眯眼。
“我们以后还是要保持距离,像一起睡觉过夜……不要再发生了。可以吗?”小奶猫谆谆商量。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内心情感的变化。
只是想到如果真的跟芒斯特在一起了,阿爸逼他去卖命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骗子?
低头抽烟的男人敛藏的破坏恶欲,快要伪装不住。
懒懒靠在沙发背上,神情莫测。
“或者,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呀。”不知死活的小姑娘还在说。
你见过野兽和猎物当朋友的吗?芒斯特差点笑出声。
陈枝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男人脸上的笑意冷然。
“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