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轮到她只剩毯子。
薄聿珩捏住她的脸颊,看到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沉声道:“酒量那么差,还敢到酒吧,你是觉得出事一定会有人来救你?”
应如愿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选择继续装醉。
眼神迷惘地跟他对视,装作没听懂,装作还很热,皱着眉,推开他的胸膛,从他身上离开,挪到旁边的座位。
薄聿珩没有阻拦,放她去了。
应如愿在另一个座位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车门阖上眼。
她确实没醉,打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但她酒量也确实一般,还是有些神经被酒精麻痹,她开始犯困。
干脆从装睡,变成真睡。
车辆开得不快,时而停下,摇摇摆摆,也很催眠。
她快睡过去前想的是,换做以前,她要从他身上离开,薄聿珩一定会收紧她的腰,不让她走……
车子停在薄公馆门口。
薄聿珩将她打横抱下车。
应如愿没挣扎,继续昏睡,打算等他送她回到三楼的房间,离开后,就去浴室卸妆,洗漱,穿上睡衣,舒服睡觉。
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或者不用说了。
他们本就是悄无声息地开始,现在也可以悄无声息地结束。
心照不宣。
薄聿珩脚步很稳,抱着人上楼梯也是轻而易举。
一条楼梯,两条楼梯……要上三楼,还要再走两条楼梯。
应如愿等着他继续往上,然而他的脚步却变成平地。
很快,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应如愿意识到不对,立刻睁开眼,身体已经被他抛到床上。
应如愿摔在被子上,闻到上面有男人身上的味道——他把她带到他的房间!
应如愿屏住呼吸,双手撑着被子,坐直起来,左右看了看,故作喃喃:“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啊,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双腿就要下地。
薄聿珩这时候轻轻笑了一声,走近两步,挡住她想借醉酒逃走的路。
“不拆穿你,还演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