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我并没有感觉到恼怒,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女人,虽然穿了一身紧身衣,把自己的完美身材凸显了出来,但我还是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杀戮的气息。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毒蛇一样,她的身上背负的不止一条人命,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在一旁的许昌提起大刀,指着那个女人说道:“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不用管你是哪个组织的人,抓紧离开这里!”
许昌这句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便伸出了手,指着许昌,冷冷的说道:“别以为你是发丘中郎将,我就不敢杀你,不过我的组织许先生一定听说过,对了,你这么忘事,我也不妨给你提个醒,我这个组织曾经猎杀过发丘中郎将,而且还成功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什么?猎杀过发丘中郎将?这个女人的脑子没糊涂吧,发丘中郎将,就算实力再不济,也不可能被人猎杀,况且他还有那么多的差官。
我看了一眼在旁边的许昌,发现他眼神中有些疑惑,但是随后又有一些亮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冲着许昌说道。
“三爷,我知道他们是哪个组织的人了,杀生组织!”一旁的许昌小声说道,我突然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我不是问这个,他猎杀过发丘中郎将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听到我这句话的许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终于沉默了半晌之后,才给了我一个点头的信号,我心里发丘中郎将的那股阴暗雄伟的形象瞬间倒塌了。
发丘中郎将怎么可能被人猎杀?想到这里的我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到底怎么回事?既然那个组织猎杀了发丘中郎将,为什么当时的发丘中郎将没有发布追杀令?”我问出了我最想问的一件事情。
发丘中郎将是整个摸金一行里面的领头者,自然也有一些特殊的权限,例如这个追杀令,一旦发丘中郎将的追杀令发出,无论是卸岭群盗还是搬山道人,摸金校尉,各个支脉的子弟都要派出人去猎杀追杀令上的人。
“三爷,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这是我们发丘中郎将的耻辱!”
听到这句话的我转了一下拳头,心里想到这不仅是发丘中郎将的耻辱,而且还是我们整个摸金一行的耻辱。
正当我和许昌交谈的时候,对面那个穿着皮衣的女人继续开口说道:“怎么样啊?现在发丘中郎将想起来了吗?”
她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们这个狗屁组织,敢猎杀发丘中郎将,是欺负我们摸金一行没有人了吗?”
我这话一出口,对面的那个女人笑了起来,结果他这一笑不要紧,一旁的柳下惠瞬间抽出了一把飞刀,猛掷了过去,插在了那个女人的耳朵上。
刷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耳朵便掉了下来,疼痛的女人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鲜血在她的手里流了出来。
“三爷问你话呢,再笑这把飞刀就要插在你的脖子上了!”
柳下惠的这句话一出,在对面的那个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们几眼,然后开口说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们发丘中郎将没有发布追杀令,也就是说明你们理亏,……”
“狗屁!”她这句话还没说完,我打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