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似乎认得许昌,他冲着许昌拱了拱手,说道:“见过末代发丘中郎将。”
这句话虽然很有礼貌,但是也是话里有话,点出了许昌是最后一段发丘中郎将,其实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就最后一代,下一代没你们的什么事儿了,不要多嘴。
许昌也是个精明人,听明白这句话之后,冷笑了一下,看着张青山面色青黑的说道:“我说你们九连山过了这么多年,都是这副秉性吗?忘了当初在我们发丘中郎将手中被折磨的像狗一般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瞬间张青山的面容变得阴沉起来,这小子别看年轻,心态倒是挺能忍的,不过他再怎么忍受也白搭。
许昌这句话彻底刺破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心灵,关于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也明白,毕竟人家是第一摸金校尉出身的,心里总归有些傲气。
但是你把傲气放到发丘中郎将身上,你就等于把自己的头撞向南墙,头破血流。
“阁下说这话未免是太过了。”此话一出,坐在一旁的许昌冷笑了一下道:“太过了,我记得你们当时老祖宗,当我们发丘中郎将奴仆的时候,也没说这样太过的话!”
这句话一出,顿时我整个人都有些意外,就在这时,我笑了笑道:“九连山的这支高枝未免也太高了,我们江北陈家帮攀不起,哪来的就回哪去吧,回去告诉九连山校尉,他要敢来的话,记得买好棺材!”
“好大的胆子!”这时候的张青山面色变得阴沉如水,然后竟然在腰后掏出了一把枪身,伸手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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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把枪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随后我就镇静了下来。
镇静下来之后,我看了黑洞洞的枪口,然后又看了一眼张青山说道:“怎么你是想在这里把我干掉吗?”
“是你说的话太过了!”张青山这时候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说的太过,是你没太搞明白吧,规矩你都不明白,怎么代表九连山过来谈条件!”我这话一出,我也站了起来,我并不惧怕他的枪口。
因为我知道他不敢开枪,一旦开了枪,整个72校尉估计就会乱起来,就在这时,我笑了笑看着眼前举着枪的张青山。
这时候,张青山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汗滴,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些密密麻麻的冷汗落在我的眼里,我就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果然是吓唬人来的,过了没多会儿,他自顾自的把枪放下。
然后冲着我去了一个躬,缓缓道:“三爷,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了,是我太着急了,还请你多多包涵!”
这种前倨后恭的态度就让我把张青山给看清了,一开始很强硬,后来发现事情不对之后就开始变得软弱,这种人最多只能做一个分支家主,如果他想成为真正的九连山校尉,估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行啦,你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我就想问你一件事,九连山真正开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张青山的面色一紧,随后我就明白了,这小子偷偷把九连山开出的条件给改了,以为凭借着更低的筹码就能换取我们江北陈家帮的允许。
这点小把戏早就是我玩剩下过的了,张青山面容变得羞红起来,随后坐下来说道:“既然三爷都看透了,那我不妨也把话说透,这次家族里面交给我的任务是以三成的古董来换取江北陈家帮!上下浮动,最多两成!”
这句话一出我就弄明白了,北方的九连山校尉并没有坏规矩,还规矩的,而是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旁的许昌抢先说道:“我还真以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上门来找不自在呢,原来是想在你们家主面前邀功啊?”
这话说的那个张青山更加脸色羞红了,随后他冲着许昌拱了拱手,说道:“对不住阁下了,是我的错!”
“行了,现在闹剧也结束了,你也该回去复命了,告诉九连山可以允许12个校尉派人进来,但是每个家族只限两人!”我这句话说的也是挺给对方面子的了,毕竟这次来的家族并不是很少。
基本上藏宝之地除了一些简单的机关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危险,当然最多的便是一些士兵的尸骨而已,可能会里面产生魑魅魍魉,但大多情况下,还能应付的过来成。
张青山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会回去跟各大家族商量,然后便离开了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陈文强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三爷,这个人可真有意思,前倨后恭!”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对这个张青山心理的评价还是蛮高的,如果他以后能改变这种前倨后恭的话,估计当上九连山校尉的可能性很大。
一旁的陈文强看我不回话,也就干咳了一声,然后去忙活,开工去了,就在这时见周围没人的许昌。
指了指那张图纸,然后说道:“三爷,张青山这小子糊涂了,竟然把这图给留下了,你觉得这张图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话听得我有些意外,但是我却明白了里面的深意,这个图纸虽然是九连山反复确认过的,难免会有些差错,毕竟地形地貌改变的很大,仅凭着一副古图也难以进入。
“许爷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相比这个,我却纳闷的是,他为什么要把这张图纸留给我们,他不怕我们偷偷的把墓开了吗?”我这就一问一出口坐在一旁的许昌也点了点头。
正当我们产生了疑问的时候,许昌市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瓜,说道:“这帮九连山的家伙可是真的精明,故意让个办事不牢靠的后上来,然后把这图纸给我们留下,他们在赌我们究竟会不会去开墓!”
听到这句话,我就精神了起来,的人早就到了这里!”突然一个莽撞的人冲了过来,我两眼一看,正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