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你说的对,就静观其变!”
杜文佩一扫眉间阴霾,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高兴地在溪草脸颊上啵了一下。
“喂,你们在干什么!两个女孩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身后一声厉呵,让杜文佩面上的笑容一瞬冰冻,她生硬地转过脸,犹如看到猫的老鼠,和溪草道了声别,就逃也似地朝傅钧言方向过去。
看着露出得逞笑意的谢洛白,溪草没好气道。
“二爷发什么脾气,那是西式的贴面礼,再正常不过!”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谢洛白一身戎装,懒洋洋地把肩上的羊毛大衣取下来搭在溪草肩上。
“天气这样冷,也不多穿一点,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不懂事!”
溪草才不想让他岔开话题,把大衣脱下塞到谢洛白手中。
“二爷忘了我是在燕京长大,这点天气对我而言一点都不冷。话说,你不是在德意志留学三年,怎么可能连西方的贴面礼都不知道?”
谢洛白耸耸肩。
“我去德意志,又不是去应酬交际的。”
转头看到杜文佩和傅钧言手牵手站在傅氏夫妇面前,一脸腻歪,谢洛白皱了皱眉。
“杜文佩咋咋呼呼没个正经,也不知道钧言看中她哪一点。”
溪草好笑。
“有道是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他们彼此心悦,干卿何事?”
“也是……”
谢洛白难得地赞同了溪草的话,下一秒却忽地变了脸色。
“二爷离开这一个多月,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和不三不四的人要保持距离,如果让爷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休怪我回来不客气!”
溪草自动左耳进右耳出,正要庆幸能有一个多月的自由,忽听谢洛白一下沉了语气。
“小四会留在雍州,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
听得还留人监视,溪草面上的笑容瞬时瓦解,谢洛白这才露出了些许满意神色。
“还有,以后断不能再和杜文佩那样胡闹,知道吗!有些女人对颜色光鲜的小姑娘心怀不轨,小心被人占了便宜也不知道!”
溪草实在受不了他的天马行空,招手让躲得远远的玉兰过来,谢洛白又不高兴了。
“怎么,才和我说一会话,就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
溪草露出了个谄媚的表情,“不过是让玉兰把我送二爷的礼物拿来。”
“我也有礼物?”
这一次,换谢洛白惊讶了。今日在火车站为傅氏夫妇送行,陆承宣和溪草也给二人准备了很多礼物。看玉兰拎着一只四方小皮箱上来,谢洛白十分好奇里面的东西,正要打开,却被溪草阻止。
“还请二爷上车再看。”
还和他玩你猜我猜的游戏,倒是有了点情侣之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