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云书音大吼一声,阻止侍卫动手抓她。
皇后娘娘一拍桌子站起来:“云书音,你要造反吗?”
“书音不敢,只是有个问题想向上官小姐请教而已。”云书音淡漠的回应皇后娘娘,转身面向上官浅浅:“上官小姐昨日的事传得满城皆知,书音也有所耳闻,你说那两个醉汉是我派去的,证据呢?”
上官浅浅哪里有什么证据?她眉头一皱,理直气壮道:“我说是你就是你,不需要证据。”
云书音嗤笑:“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上官小姐空口无凭就想颠倒黑白,真是可笑。”
“你……”
上官浅浅气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愤怒的盯着云书音,要不是中了软筋散,她真恨不得起来亲自动手教训云书音。
皇上娘娘怒斥道:“云书音,你太放肆了,浅浅是本宫的亲外侄女,你竟敢当着本宫的面嘲讽她可笑,简直无法无天。你不承认那两个该死的醉汉是你派去的?没关系,等天牢里那些刑具在你身上用过一遍,你就不会这么嘴硬了。”
云书音面不改色问道:“这么说来,娘娘是想对书音用刑,屈打成招了?”
“怎么?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了,娘娘是一国之母,位高权重。而书音只是个顶着公主虚衔的平民百姓,别说是屈打成招,就算娘娘直接杀了书音都可以。”
云书音承认事实,也算是变相伏低。
皇后娘娘的怒气稍微消了些,得意的冷哼一声坐回椅子上:“你也知道本宫能杀你啊。”
云书音淡淡笑了笑,话锋一转:“若娘娘无缘无故杀了书音,世人只会说娘娘暴戾恣睢,草菅人命,再不济,顶多在背后悄悄议论你无德不慈,不堪为后……”
“住口!”皇后娘娘刚消了一点的怒火霎时又加倍冒起来,气得脸色铁青。
云书音不仅没有住口,反而提高声音和语速:“上官小姐来京城,只与书音一人交恶,并且我们刚在瑾王府里闹了一场,她出门就被人欺负,怀疑书音合情合理。
可仅凭这样,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将一个无辜之人打入天牢严刑逼供,反倒让真凶在一旁看戏,这难道不可笑么?
若日后有人发现真凶另有其人,娘娘准备怎么解释?又如何躲过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书音知道娘娘急于为上官小姐讨个公道,为镇南王府女眷正名,可娘娘对书音下手,不仅有违初心,更是将自己推下火坑呀!”
这一字一句,慷锵有力,掷地有声。
云书音话音落下时,大厅里一片寂静。
找不到哪两名醉汉,姑侄三人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快要憋坏了,思来想去,便怀疑到云书音头上。
因为上官浅浅的清白毁了,无法再请旨赐婚,可能还会被瑾王嫌弃,云书音就有机会抢走瑾王,赢得自毁双目的赌约。
上官浅浅越想越气,越气越急,简直快要疯了,扬言输给云书音还不如去死。
皇后娘娘为了安抚上官浅浅,便将云书音召来亲自审问。
可云书音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理正词直,让人无法反驳。
皇后娘娘毕竟年长,最先冷静下来,严肃的问云书音:“当真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