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拥军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不认识,随后接通了电话。问:“您好,请问您找谁?”
“张行长,我是马忠祥。”马忠祥说。
“马老板,有什么事吗?”张拥军问。
没有想到会是马忠祥的电话,心地话,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这个时候找他无疑是为了抵顶贷款的事。已经明确答应他了,这事不可能办到,还找他干什么。是谁这么讨厌,把号码告诉了他。现在找他无非是想收买他,何况这样的人很是难缠,而且心术不正,根本不愿意和他打交道。
“没什么事,只是想晚上一块坐坐,能够认识您很是高兴,今天一见,知道您是个豪爽之人,我愿意交您这个朋友,您定个大饭店,咱们在那里会合。”马忠祥说。
“对不起,我晚上还有事情不能参加。”张拥军一口回绝说。
“说话方便吗?”马忠祥问。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有话直说。”张拥军说。
“您什么时候回来,我到家中拜访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认认家门,您是领导,我又是您的客户,不认得家门咋行。”马忠祥说。
“马老板,到家里干什么,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到单位去说,如果没事请不要打扰我。”张拥军说完挂了电话。
“真是不叫个事,这不是胡扯蛋吗。”张拥军生气地说。还想上家里找他,无非是想走他的后门,认为只要花点钱自己就会答应他。真是可恶,把他当成什么人了,竟然想当面贿赂他。
“是马忠祥的电话?”陈子豪问。
“没错,就是他,不知是谁这么讨厌,把我的号码告诉他,这不是给我找事吗?无形当中费了不少话,要是正事还可以。这种事找我不是瞎耽误工夫。”张拥军说。
“这个人确实不咋样,满嘴里跑火车,根本没有一点谱,没有必要搭理他。”陈旭东说。
“他这个时候找你一定是想走你的后门。让你给通融通融,想法促成这件事。”邱卫强说。
“谁说不是,要知道是他找我,不会接他的电话,奇怪的是。我们原来素无来往,根本不认识,他咋会知道我的手机号。”张拥军说。
“肯定有知情人告诉他,不然咋会知道,要我说这个人缺心眼,要不肯定有啥意图,咋能随便将领导号码告诉外人。”陈旭东说。
“这个人真是讨厌,不是成心想害我吗?让我犯错误是不是。”张拥军说。
“这个还用说,一定是包永亮告诉他的,如果不是他。那就一定会是王素芳,除了这两个谁会有人干这事,他们三个人现在是穿一条裤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事办得确实不咋地,没有这样办事的,说白了就是吃里爬外。”邱卫强说。
“难道他们现在还会有来往?不可能吧,你们已经起诉了马忠祥,二人再要和他来往密切,难免有串通之嫌。特别是老包,贷款是经他手放的,已经形成呆滞无法收回,更不能和他搅在一起。省得让人猜测,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尤其是领导的信息,更不能告诉他,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张拥军说。
“还想干什么,无非是想帮助马忠祥把贷款的事了结。那样他的责任也就没了,但是没有这样办事的,这是在出卖商行的利益。”陈子豪说。
“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极为密切,要不然咋会放给他这么多贷款。”邱卫强说。
“贷款已经造成风险,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应该尽量避免嫌疑,不能让人说出话来。”张拥军说。
“跟你说句实话,马忠祥用财产抵顶贷款的主意就是他给出的,不然他咋知道能抵顶贷款。”邱卫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