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峰来到烧烤广场,看见苗翠花正站在收银台收钱,心的话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也辞了职,又一琢磨,应该是这样。原来一起在昌盛路工作,关系相当不错,刘正东他们来这里上班肯定要和她说,知道他们要来,所以跟着过来,不然不会站在这里。看来烧烤广场形势确实不错,并且十分吸引人,几乎天天都有变化。常守信在管理上还真有一套,能够牢牢拴住人的心,这一点对不服不行,见到徐峰到来,苗翠花赶忙和他打招呼。
“大银行家来了,烧烤广场的老前辈,欢迎你来指导工作。”苗翠花笑着说。
“翠花,你怎么来到这里上班?”徐峰问。
“刘正东、郝继丰、崔万春告诉我他们已经辞了职,要去烧烤广场上班,所以我也来了。”苗翠花说。
“你也辞了职,难道那里真的不好?我在的时候觉得公司挺好,经济效益也不错,辞职怪可惜的。”徐峰说。
“原来是不错,那是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又是李岩当经理,员工之间关系相处地十分融洽,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因为那次和朱光祖闹翻了,我们几个人被强行拆开,到了新地方可就不一样,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和经理吵过架闹过矛盾,甚至大打出手,认为我们是不安分守己、调皮捣蛋之人,所以很是受到歧视,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私下里常常被人议论,心里实在是不好受。”苗翠花说。
“可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朱光祖的责任。”徐峰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有人相信,加之朱连晶和朱光祖在背后讲我们的坏话,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越传越邪乎。我们简直成了劣迹斑斑、十恶不赦之人,那样,还能有我们的好日子过,虽然觉得冤枉。但是没有办法,只得夹起尾巴做人,低三下四看人眼色行事。”苗翠花说。
“这两个人确实不怎么样,咋能这样办事,瞪俩眼说瞎话。歪曲事实捏造谣言,简直没有道德,心里一点不觉得愧的慌。”徐峰说。
“谁让他们是当官的,尤其是朱连晶,仗着她是董事长的红人,又是财务经理,到处说我们的不是,把我们扒得分文不值,一点抬不起头来。”苗翠花说。
“你们可以为自己辩解,事实昌盛路那些人应该清楚。完全可以为你们作证。”徐峰说。
“那些人都是朱光祖的狐朋狗友,为了巴结他,自然会为他说话,加上朱连晶能说会道,死人都能说活了,还有财务经理的身份,她的话自然会有人相信。我们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苗翠花说。
“他们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事实自有公论。时间长了早晚会被戳穿。”徐峰说。
“可以眼下没有人相信,这个黑锅我们背定了,所以才受人欺负,辞职也是迫不得已。”苗翠花说。
“朱光祖还像原来那样?”徐峰问。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还能好的了哪去。”苗翠花说。
“当初向我承认错误时,态度满是诚恳,一幅痛改前非的样子,并哀求我原谅他,看到他那幅可怜相,所以才原谅了他。以为通过那次教训。应该会有根本性转变,没有想到还是老样子,真是不可救药也。”徐峰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个无耻之徒,用得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小人,当初向你哭天抹泪承认错误,是为了保住经理位置,不得已才这样做,得到原谅后原形毕露,加之有朱连晶背后撑腰,现在更加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狗仗人势的玩意,不会有好的下场。”苗翠花恨恨地说。
看得出她十分仇恨朱光祖和朱连晶,巴不得他们有一天倒霉,最好现在滚蛋才乐。要说也是,都是这两个人在背后使坏,到处散布他们的谣言,诋毁他们的名声,让他们在人们面前抬不起头来,逼得他们不得不辞了职,等于踢了他们的饭碗,断了今后的生路,这种仇恨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徐峰说。
“你不知道事情多了,比如你在的时候,制定了一些规章制度,并加以实施,对公司发展大有好处,业绩是直线上升,可是你走以后,经过朱连晶背后瞎鼓动,董事长心眼一活,将这些规章制度全部作废,又和以前一样,现在整个公司没有一点朝气,这也是我们离开的主要原因,与其这样窝窝囊囊干工作,还不如早点离开,好赖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有道是眼不见心不烦,省得生那乌龟王八气。”苗翠花说。
“我走以后竟然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真是不可思议,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如此下去会影响公司的声誉。”徐峰说。
“谁说不是,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听之任之。”苗翠花说。
“难道李春花不知道这些,她可不是那种糊涂之人,眼里不揉沙子,是非分得清楚,应该找她爸爸采取措施,制止他们的不良行为,这会对公司发展大有好处。”徐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