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这几日对约翰夫妇细致入微的接触来看,这个约翰先生简直就是富得流油,那出手阔绰的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每次到了消费的时候,约翰先生就像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大亨,毫不犹豫地从口袋或者钱包里抽出厚厚的一沓日元。
那沓日元在他手中被紧紧握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他手里拿的根本不是钱,而仅仅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纸张。他的这种豪气,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侧目,心中暗自惊叹他的财富实力。
并且,这个约翰先生有着极为明显的弱点,那就是好色。
他的眼睛仿佛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总是不自觉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打转。
只要他的视线里出现美丽的女子,他的眼神就会瞬间变得贪婪起来,那种眼神仿佛要将眼前的女子整个吞下去一般。
他似乎完全不顾及身边夫人的存在,只要有机会,就会为了博得美人的欢心而一掷千金,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狂热追求者。
若不是有约翰夫人在一旁紧紧跟着,像个尽职的看守一样时刻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许这个被色欲驱使的老外早就彻底放飞自我,毫无顾忌地去追逐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了。
在梅川晴子的盘算里,只要樱木组精心挑选出一些容貌绝佳的美女,这些女子可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专门懂得如何去讨好男人。
她们每一个都身材婀娜多姿,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那面容姣好得如同盛开的樱花,白皙如雪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透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眼睛更是像夜空中闪烁着光芒、会说话的星星一样迷人。
把这些美女送到这个色鬼老外的身边,梅川晴子就有十足的把握将这个老外牢牢地拿捏在手里。
只要他肯慷慨地投资几千万日元给樱木组,那么樱木组当下所面临的危机就如同冰雪遇到暖阳一般,立刻便会迎刃而解。
到了那个时候,樱木组就能够重新振作起来,在东京这片土地上的势力也能够得到巩固和进一步的发展,重新成为令人敬畏的存在。
几天的时间就像流水一般飞快地过去,眨眼之间便来到了众人期待已久的樱花鉴赏会当日。
梅川晴子落落大方地带领着约翰夫妇二人一同踏入这樱花鉴赏会的会场。刚一进入,那绚烂无比的樱花盛景就如同梦幻一般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樱花树像是被大自然这位神奇的艺术家精心装扮过的仙子,每一棵都满树繁花似锦。
粉白色的樱花重重叠叠地挂满了枝头,远远望去,就宛如天边落下的云霞栖息在这樱花树上一般,美得如梦如幻。
微风轻轻拂过,樱花像是听到了风的召唤,轻盈地摇曳着身姿,那花瓣便如雪般纷纷飘落,恰似一场花雨洒落在大地上,不一会儿就给地面铺上了一层精美绝伦的花毯。
每一朵樱花都像是经过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花瓣薄如蝉翼,微微弯曲的花蕊在阳光的映照下透着柔和的光晕,仿佛在诉说着樱花的娇羞与美丽。
偶有几簇樱花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像是在低声细语着春日的秘密,那满目的樱花盛景,美得令人心醉神迷,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让人只愿沉醉在这樱花的海洋里,忘却一切烦恼与纷争。
“哦上帝,我仿佛看到了天堂。东京的樱花竟如此美妙,晴子小姐,我的夫人说她无比喜爱这里的樱花,能否在我二人离开东京时,带上几盆樱花苗回去?好栽种在我的红酒庄园内。”约翰夫妇欣喜的表情毫不掩饰,那眼中满是对樱花的喜爱与向往。
梅川晴子微微一愣,她着实没想到这个老外竟然还对种树有着浓厚的兴趣。对于她这种在东京本土长大的人来说,樱花就如同路边常见的杨柳树一样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既然这个老外这么喜欢,那满足他的要求也无妨。
“当然,约翰先生,我会为二位准备好最极品昂贵的樱花苗,并将栽种之法详细地书写下来赠送于您。”梅川晴子礼貌地回应着。
约翰先生万分感谢,再一次借着感谢之情,优雅地亲吻了梅川晴子的手背。
这一次,梅川晴子没有像之前那般厌恶了,因为她心里清楚,不久之后她就能看到切实的利益,在利益面前,这种小小的亲昵举动又算得了什么呢?哪怕被这个老外亲几下又如何?
梅川晴子出示了尊贵的邀请函之后,便带着约翰夫妇二人进入了鉴赏会内部。这里面更是一幅美妙的风景,无论是布局还是装饰,环境都要比外边更胜一个档次。
“哈哈哈!早就听闻浪漫国贵族约翰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突然,迎面跨步走来一个樱花国的中年男人。
他迈着沉稳而又透着嚣张气焰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一种压迫性的力量。
那中年的身躯在黑色西装的包裹下显得壮硕而又充满压迫感,西装的线条勾勒出他结实的肌肉轮廓,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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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疏的头发被整齐地梳向脑后,头发上抹着厚厚的发油,油光可鉴,几缕白发夹杂其中,这几缕白发非但没有让他显得苍老,反而更添几分历经世事的沧桑与狡黠。
他的脸像是被岁月的利刃无情地刻画过,皮肤粗糙且带着暗沉的色泽,一道浅浅的刀疤横亘在左脸颊,从眼角下方一直延伸到嘴角,那刀疤就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趴在脸上,这是他在无数次黑势力争斗中留下的印记。
如今却成了他上位的无声威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浓密而杂乱的眉毛下,一双眼睛透着阴鸷的光,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只需一眼就能将人吞噬进去,那眼神中透着冰冷与残忍,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那高挺的鼻梁下,嘴角总是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冷笑,这冷笑中满是对周围人的不屑,就好像他站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着世间的一切蝼蚁。
他的手指粗壮且关节突出,骨节上还隐隐有着打架时留下的伤痕,那些伤痕就像是荣誉的勋章,诉说着他曾经的战斗经历。
他的手中总是习惯性地把玩着一串佛珠,那佛珠在他手中有节奏地碰撞着,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诡异,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游走在黑暗与所谓的“信仰”之间,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烟草、烈酒和危险的气息,让人在靠近他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