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什么?”严继祖笑道:“那些阿谀奉承,全是假的,忒没意思。”
高原笑而不语,忙着喝酒吃菜。
没过多久,一辆挂着阳州车牌的路虎,开进了酒店的露天停车场。
一个高瘦阴柔的青年,从路虎车里钻了出来。他全身名牌,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俾倪天下的气势。
他一露面,那位张府的管家,马上就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哎哟,罗少,你总算是来了,快里面请。”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早上才收到快递送来的请柬,然后我紧巴巴的赶了过来,偏偏又在路上遇到了塞车。”罗弋洋笑道。
这时,他的女朋友也从车里钻了出来。
罗弋洋搂着她的腰肢,跟着那个管家,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哎哟,罗哥你终于来了,多谢你给我捧场。”张小阳一边打招呼,一边给罗弋洋倒了一杯酒。
然后他把这杯香槟酒递了过去:“来,喝一杯,解解渴。”
罗弋洋接过这杯酒,把自己的女友,介绍给张小阳。
两人聊了几句,张小阳突然提起了严继祖:“罗哥,詹少也在我这里,你要不要去跟他打个招呼?”
“詹少,哪个詹少?”罗弋洋有些纳闷。
“就是詹继祖啊!”詹小雅说道:“你和他都是阳州人,你不会连他都不认识吧?”
“哦,你说的是他啊。”罗弋洋哼了一声,冷笑道:“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主动去跟他打招呼?”
一听这话,张小阳愣了几秒,才说道:“你疯了!他可是詹家的大少爷!好端端的你干嘛要得罪他?”
张小阳知道,罗弋洋的家族,有多少家底。
虽然罗家也是阳州的豪门,但罗家的财势,和詹家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而罗弋洋无视这种差距,竟敢对詹家的大少爷无礼……他如此反常的举动,真是让张小阳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罗弋洋喝光了杯中酒,冷笑道:“你不要怕他,他根本就不是詹顺的亲生儿子。”
张小阳懵逼了几秒,才说道:“你没开玩笑吧?”
“哼,这件事情,在阳州的上流社会,都传开了。”罗弋洋说完,又把詹继祖改名严继祖,脱离詹家之事的详细经过,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听完了罗弋洋的讲述,张小阳纳闷道:“吗的,原来他就是一个野种。唉,我要是早知道,他脱离了詹家,我干嘛要去巴结他啊。”
那帮山阴县的富二代们,也是满脸的懊悔。
“这小子已经失了势,而我们刚才却争先恐后的巴结他,吗的,我们真是一群傻比!”
“吗的这个野种已经被詹家赶出来了,没想到他还敢面不改色的,接受我们的阿谀奉承,他还要不要脸了?”
听了这些人的抱怨,罗弋洋笑道:“既然你们对他很不爽,那你们就去教训他呀!”
张小阳等人,却不敢轻举妄动。
严继祖虽然不是詹家的子孙,但严继祖的亲妈,可是詹顺的夫人。
若是他们教训了严继祖,詹夫人伍玥,肯定会帮儿子报仇!
到时候,他们的家族,还是会遭到詹家的严厉打压。
罗弋洋知道,张小阳等人的顾虑是什么。他冷笑道:“你们这群胆小鬼,连个野种都怕。”
说完,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端着酒杯,朝着詹继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