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跟着楚函再进金豪,而是找了个理由推辞掉和他告辞回了家。
进家门的时候我习惯性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大嘴那厮从卧室里出来,眉飞色舞的一边对我说话一边向着卫生间急跑。
“嘿嘿,刚聊上一个小少妇,妈蛋,不知道能不能明天约泡!”
我随口调侃他一句:“瞧你那一副肾亏尿不尽的样,就算约泡也是快枪手,弄得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下次就不理你了。花一千大洋,哥这给你秘制一颗‘蛋神丸’保管她爽的下次主动约你!”
没想到大嘴这厮来劲了,两眼放光,卫生间也不去了,停下脚步:“浩哥,你家祖上真传下来有那方面的秘方?你给我弄一个呗……”
我一心乱七八糟的事儿,哪有工夫现在和他谈这个,于是冲他摆手:“该尿的赶紧去尿,别尿尿的工夫你那小少妇又和别人勾搭上了!下手要快,赶紧的!”
话说完,我向着我的卧室走去。
我故意没有开灯也没有拉上窗帘,让窗外的月光银子一般撒泼在我的房间里。
潘玉在的时候我就有这个习惯,享受这份都市中难得的清闲和幽静。
我打开衣柜,在一个角落里将潘玉遗留下来的那件黑色雷丝文匈摸了出来,捧在鼻子边深嗅,然后仰倒在床上。
自从上次徐小婉在我这儿发现了我的这个秘密之后,这个文匈我就不再放在枕头下而是藏进了衣柜。
潘玉从我身边离开之后,我又和沈丹以及娜娜有了那种关系,而且娜娜今天下午还在我现在躺着的这张大床上和我激清翻滚,屋子里还有她身上的味道。
但我却必须嗅着这件黑色雷丝文匈的味道才能全身心的安静下来。
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怪癖。
我把和楚函分手之前无意中说出的那句“锦华那儿刚出了点儿事”和娜娜在我这屋子里接的那个电话联系在了一起。
我现在回忆,娜娜接电话的时候,对方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X总,酒店出事儿了!”
锦华酒店今天晚上也出事儿了,这和娜娜接的那个电话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如果娜娜接的那个电话,对方就是告诉她锦华酒店出事儿了,那就说明娜娜是锦华酒店的老总!
我自己都被我这个推论给吓了一跳!
我一直都觉得锦华酒店的周总周倩和娜娜长得很像,要真是如我推论,那娜娜就是周倩!
可矛盾的是,我的内心里是否定娜娜和周倩是同一个人的,她俩的气质和个性以及头发长短都不同。
如果说头发长短可以忽略,但气质和个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很难伪装。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只能用“巧合”这个词儿来勉强解释。
可娜娜怎么也会是什么“总”呢?
“百撕不得骑姐”,问题是现在这个“姐”我已经骑了,却搞不清楚姐的身份……
我决定明天等安康开标的事儿尘埃落定,下一步我就想方设法弄清楚娜娜和周倩各自的真实身份!
我的思维转移到了明天安康开标的事儿上,还不知道徐小婉的计划到底是怎样?
奋斗,我这样一个屌丝的奋斗突然感觉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