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徐小婉惟妙惟肖的叙述吸引,终于没有忍住心中好奇,于是脱口而出:“不是,他说了一句什么话让你陷入绝望和恐惧之中?至于嘛?大不了你嚷嚷报警呀,帝都那个地方不是一向治安都很好的嘛!”
徐小婉的大眼睛里突然射出一丝怨恨的冷光,射在我身上,搞得好像我是那个找她约泡的男生一样,我连忙住嘴。
“他说,他已经在我喝的水里放了椿药,药效应该是已经发作了!我那时候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对椿药的认识只限于理论,而且他的话说完,我明显还感到了身体发软!”
一阵河风吹过来,带来点点滴滴女人的呻唤声,哼哼唧唧的像是牙疼病患者。
但这肯定不是牙疼病犯了,我和徐小婉作为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的目光向着几十米开外的那对儿野鸳鸯看过去,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入到了男人的怀里,朦朦胧胧的可以看见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动作。
前戏,哼哼唧唧这就对了。
也不知道是徐小婉定力好还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去看那对儿野鸳鸯,总之她没扭头,停顿了一下继续她的讲述:“我骂他无耻,我想大声叫却叫不出声,嗓子里像是有团棉絮被堵住了,同时身上热火上身,我求他放过我,可是他却野兽一般越发来劲。”
我再次将目光从远处那对儿野鸳鸯身上收回来。
徐小婉这样一个大美女亲口讲述被人啪啪啪的过程岂不比远观一对儿野鸳鸯更刺激?
“药力一点点上身,那种感觉……”她沉吟一下:“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哪儿都痒,尤其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更是痒的难受,心中有团火,烧的我迷迷糊糊,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卧槽,那这么说来,他得手了?”我一激动又脱口而出。
徐小婉斜乜我,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去,边儿去!想什么呢你?本美女的处子之身就是那么容易失去的嘛?”
我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更像是要饭花子一脚踢出个金元宝:“你?处子之身?我去……难得呀!”
现在这个社会,女人成年还是处子的,除了长的其丑无比貌若如花,那就只剩下刚刚修复了那块儿膜的黑木耳。
而徐小婉对男人了解的比女人还透彻,我怎么也不相信,她没有经历过男人!
“你什么意思小浩子?我,我不像是处子之身嘛?我哪儿不像了?”
徐小婉瞪着眼睛和我较真儿起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守身如玉,一直到现在……”
我说溜了嘴张口就来:“这事儿谁知道真假?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徐小婉突然不说话了,大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在月夜里散发出只有母狼才有的光辉:“要不,你试试?”
我简直以为我的耳朵听力出了差错。我试试?我当然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