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嘴扯了一会儿,我基本上按照我的计划安排他去和娜娜聊天,在他看来,我却是呕心沥血孜孜不倦的教他泡妞,于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差没有以身相许了。
大嘴欢天喜地的走出我的房间看那样子是去加娜娜的微信了,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我身子软软的向后一倒,再一次躺在了床上。
徐小婉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从第一次狗血的认识她开始,头脑里存储的一幕幕都自动播放出来,一直到今天上午我在她办公室里主动提出辞职。
我现在才体会到我是多么喜欢她,只不过因为我一直觉得她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总觉得我配不上她。
对于我自己,我同样咧嘴苦笑。
原本我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奋斗出来个人样,还心高气傲的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把白天魁踩在脚下。
可现实是这么残酷,它让我想起了一句歌词儿:我想混出个未来,却一不小心输了现在!
我浑浑噩噩的想着,连日来紧张的情绪一旦放松下来睡意便迅速来袭,不一会儿我就去找了周公。
这一觉睡的够沉,醒来时透过没拉上窗帘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大嘴来敲门喊我下去吃饭,我觉得我腹内饱撑根本没有食欲,于是躺在床上没动,张嘴拒绝了他。
“想妹妹想的我手发发软,呀呼嗨。拿起个筷子我端不起个碗,呀呼嗨……”
这厮骚气十足的哼唱在客厅里像是苍蝇一样的到处飘荡,我估计他应该是已经和娜娜接上了线儿。
说实话,我即担心他和娜娜接上线聊的火热,又担心娜娜直接不理理他或者奚落他的假酒店高管身份。
这两个结果对我来说对应着娜娜和周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的不同判断。
女人是迷,这特么的是哪位先人警示之语?
我想他一定是饱受了女人的各种折磨然后才能感慨出来这句流传千古的绝世警言。
我突然冲动的想给徐小婉打个电话,听一听她美妙的声音,但电话拿出来的一瞬间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一直以为她羞羞答答的对我有点儿意思,但现在看来完全是我自作多情.
从中午我提出辞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七个小时,她并没有打来一个哪怕只是假惺惺挽留的电话.
这说明她是希望我在她身边消失的,或者说我在她身边的消失对于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亏了我这一下午相思不已,我从嘴唇里吐出一个字儿来犒劳我自己:贱!
“咚咚咚!咚咚咚!”
耳朵里隐隐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毫不理会的在床上翻了个身。
大嘴刚出门,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来敲我们两个单身男人合租的房门,我估摸着敲门声是对面或者楼层其它房间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誓不罢休而且还越来越急,我这下听清楚了,是在敲我们房间的大门。
我不耐烦的跳到地上甚至连拖鞋穿错了脚也懒得去理会,机械的迈动双腿嘴里嚷嚷着:“大嘴你特么是不是全身器官就剩下嘴好使了?十次有八次出门你都会忘带钥匙,就你这样还想约泡,不是哥吹……”
我伸手将门锁打开,看也不看门口站着的人,扭身就向着我的卧室方向走去。
在我看来,这会儿敲门的只有可能是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