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聘礼队伍用了好久才全部将聘礼摆进去。
据说那天,下聘队伍浩浩荡荡,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响彻整个京城。
红色的绸缎在风中飘舞,宛如燃烧的火焰。
抬聘礼的下人们步伐整齐,他们肩上的担子装满了珍贵的聘礼。
金光闪闪的珠宝首饰,柔软珍贵的绫罗绸缎,还有精美的瓷器、玉器……
绚丽的色彩让人目不暇接。
队伍所到之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所有人都没想过,明明是要做赘婿的人,却声势浩大的给了这么多聘礼,这怕是把全部的身家都给出来了吧。
对此,大家评论褒贬不一。
女子们大多露出羡慕的神色,恨不得那些聘礼是送到自己家里。
男子们却是不以为然,甚至批评的声音占了上风。
本身很多人就是因为没本事没家底才会选择当上门女婿,这下可倒好,直接出了个扰乱行情的首例,这让以后想当赘婿的人怎么混。
那些人骂骂咧咧,难不成以后他们上门前也得走一遭聘礼!
那还上什么门,直接娶媳妇得了。
不过更多人则是理智的,他们明白就慕南祁这么一个特殊且唯一的例子决定不了什么。
以后的赘婿规矩,该是什么样的还是什么样。
宋阳并不自己留下这些聘礼,而是让下人把东西一箱箱抬去了宋稚的私库。
谢吟吟则留慕南祁吃晚饭。
她现在已经拿慕南祁当自己的女婿看,简直越看越满意。
桌上准备的也几乎都是他们小辈爱吃的菜,谢吟吟乐此不疲的给每个人布菜,享受着这样温馨的时刻。
宋阳道:“我和你们谢姨已经看过了,明年十月有好几个好日子,不如将婚期定在明年十月份如何?”
宋稚:“啊?还有那么久啊,迟则生变,不行改在这个月好了,这个月应该也有好日子。”
宋阳,“这个月未免仓促。”
“那下个月呢?下个月我们……”
宋阳夹起一筷子虾仁塞进宋稚嘴里,捂住老脸道:“你给我矜持点。”
宋稚还想再说话,被宋阳又塞进去一颗虾仁。
“半年后,不能再快了。”
这是宋阳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