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勃自然没二话,他们电话里就把这事儿敲定了,甚至都没见面——想见面也暂时见不着,人已经在机场候机准备飞回云南,剧组有个镜头喊他回去补拍。
保强那边的片约是满满当当,不过秃子抢在一堆片商之前的下手,成功的约到了档期。
至于其他一些客串的活儿,那就看秃子的了,如果他这次还能请来八亿姐,那陈燔也不会往外推——他虽然不是很吃范爷那款,但在现在的观众眼里,比她还能“艳压”的确实没几个。
而且他和人家也不是没交情——陈燔还占着《观音山》的三成份额呢!这事儿说来也神奇,这片子原本是去年底开机要开机的,结果有个房地产商忽然撤资。导演万般无奈下求助她的好友兼女主角,也就是范小爷,希望能拉华谊入局;结果人华谊居然直接推到了陈燔这儿;陈燔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面对送上门的赚钱机会他也不会错过。只是这片子到现在都还没上映的动静,可能要放到明年才会开播了。
“什么时候回魔都?”挂上电话,陈燔随口问了秃子一句。
“晚上的航班。”
“不是同一航班吧?我八点的!”
“那还真就是同一班!你这次去我地盘干嘛?”
“对,有个红包要去送,姑娘怀胎四月,再不办就来不及了。。。。。。”
“你这话,TM容易让人误会!”
……
几天后,中宣部的一间会议室里,陈燔宁皓俩人挨着坐在一起。后者今天收起了自己的大金链子——这场合带着这个,不严肃。
对面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自我介绍:“二位导演,我是刘助理,领导指派我来给这个戏当制片,说白了就是给大家打工的,后勤都由我来协调。喔对了,按照程序,我们回头还要走个招标流程,你们只需要把预算和剧本提交过来,加盖个公章就成。”
陈燔点头应下,不就是嗯嗯嗯嗯么,这他也懂,就不知道配合装模作样的另两家是谁,码字也挺累的。
刘助理说完自己又开始介绍别人:“先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冯科长,这边需要警察同志配合的戏份都归他管!”
冯科长岁数不大,起身就是一个标准的敬礼,其他人配合着鼓掌。
“这位是西城区的欧阳秘书,我们片子里的几个涉及的几个主要场景,包括医院、写字楼以及需要的法庭都是他这边帮着联系的!”
欧阳秘书微笑着起身,还和大家一起鼓掌。说明一下,公务员中的秘书其实一般都是领导,像这位欧阳秘书便是位副处级干部,级别比刚从那位冯科长还高。虽然在首都,这级别的干部也不要太多。用赵·一分钱也没敢花·德汉的台词说,那就是一板砖下去能砸倒一大片。
“蒋评论员,他是新华社资深编辑,会帮你们把控整体方向。如果有相关政策方面的问题,可以向他咨询。”
蒋编辑也站了一下,他梳着时下已经比较少见的背头,光这造型就显得那么“资深”。
“还有这位,中戏表演系郝主任!”
“郝老师好!”陈燔抢在对方之前起身。
“陈燔,你也好,你可是咱们学校的骄傲,可惜我没有直接教过你……”
“我都差点忘了,陈燔也是中戏的学生。二位先别急着叙旧,郝主任负责得是演员的推荐和筛选,按我们之前的沟通,除了机关人员采用对应单位的正式工作人员外,其他的犯罪分子和受害者们都需要郝主任来把关。”
“最后这位,李老板,不用我多介绍了吧?全国人民都熟!”
确实不用介绍,这人自来熟,主动站起来就是一顿唠,语速不快,但话不少:“别叫我老板,我那些个生意没一个成的!不过皇城根我都熟,酒店、饭馆、夜总会,我都能联系上熟人帮忙。而且我本人也乐于演戏拍戏,虽然这次没法出镜,但咱也乐意出一份力!何况涉及国策,与有荣焉、受宠若惊、莫大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