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终于能痛快的解脱了。
接下来。
秦熠知又把牛背山几个马贼头子手下的三十个忠心小弟,一一进行了审问。
其中有五个人,最是作恶多端,也被判处了斩首。
其余马贼小弟,全都被秦熠知判处当场打了四十大板,然后发配到三河县的采石场,去开采石头修筑河提,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力赎罪。
五个助纣为虐的女人,跟着马贼也干了不少谋财害命的事儿,被打了三十大板后,也被发配到采石场去做苦力。
剩下的十个年轻女人以及五个老婆子,原本也是穷苦人家的人,被抓上山后,年轻的女人被马贼充当泄欲工具,老婆子则成了打扫和负责煮饭的婆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便只每人发放了三两银子,要归家的归家,不能归家的,县衙会给她们找个地方重新落户,让她们重新开始生活。
“谢谢青天大老爷。”
“这才是青天大老爷啊……谢谢青天大老爷为三河县百姓做主,剿除马贼。”
围观群众发自内心的欢呼。
被妥善安置的受害者连连感激。
秦熠知一拍惊堂木:“退堂。”
“威武……”
接下来。
衙役们押着七个要被斩首的人贩,在县令大人的带领下,在街上百姓的围观下,朝着菜市口走去。
午时三刻一到。
秦熠知下令道:“行刑。”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喷在磨得锋利的大刀上。
手起刀落。
七个人贩便尸首分离。
处理完这些糟心事儿。
秦熠知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看向县丞,主薄和捕头:“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是,大人。”
秦熠知和云祁翻身上马,街道上的百姓不用衙役催促和提醒,远远便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
看着县太爷远去的背影,三河县所有围观了行刑的百姓,全都沸腾了。
人群中,有人褒奖,自然也有人贬斥。
“天哪,咱们这县太爷,究竟是什么来路啊?砍人脑袋,就跟砍冬瓜似的说砍就砍……”
“能不经上报皇上便擅自处决人贩,而且还能没被上面追究,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知道,那来头肯定大了去了。”
“啧啧~~~这县太爷手腕真是了不得啊!我们三河县的百姓,这下有福啰,再也不用担心马贼,地痞流氓的欺压了。”
“……胆大妄为,真是胆大妄为啊!居然置朝廷律法于不顾,他的眼里可还有王法?”一些穷酸的死脑筋读书人一脸义愤的谴责。
酒楼包厢里的富商们,一个个心有余悸的通过窗户看着那血流了一地的菜市口,窃窃私语讨论着。
“这县令和大乾的战神同名同姓,你们说,他们还不会是同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堂堂战神,怎么可能会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偏远三河县。当区区一芝麻官的县令?”
“说的也是啊!这三河县,山多地少,又没什么油水,战神又不是傻了,这么可能弃武从文跑来这儿当个七品芝麻官儿。”
秦熠知和云祁一路骑着马,听着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丝毫都未影响到他们的心情。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