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她听错了吗?
对秦芷虞厌恶至极的容钦,竟然在她面前自称为夫?
秦芷虞冷笑着问:“容钦,你今日是不是去了翠花楼?”
容钦干咳一声,试图找些借口来掩饰。
“我去翠花楼,是约了朋友谈事情。”
秦芷虞哼道:“翠花楼是京城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没有哪个正经朋友,会将相约地点选在那处。容钦,你不如实话说了吧,你去那里,是不是对府中小妾的伺候不太满意?”
“我……”
容钦摸不透秦芷虞这句话中的意思,一时之间不敢应答。
秦芷虞用下巴指了指跌跪在地的魏如烟。
“当日纳她进门时,婆母当着我的面亲口说,这房妾室存在的意义,是在我不便时为夫君纾解床第之事。”
“既然她是泄欲的工具,夫君有需要时,该去的地方是北院,而不是臭名昭著的翠花楼。”
“可青黛今日找到夫君的地方,却是翠花楼头牌霓裳的床上。”
“这是不是意味着,北院的这位,没有尽到帮夫君排解压力的义务?”
“在其位不谋其事,夫君你说,这样的妾室,该不该罚?”
容钦被秦芷虞这番狗屁不通的逻辑震惊了。
他去不去翠花楼,与魏如烟有什么关系?
这也能给人治个罪名?
“公主,我去翠花楼纯属个人行为,与如烟没有丝毫关系。是我对她生了厌,才找别的女人为我纾解。”
容钦本意是替魏如烟开脱,却不想他这番话,狠狠踩中了秦芷虞的痛点。
“既然你对她生了厌,不如就此赶出去吧。”
到了这个时候还极力维护,秦芷虞心中怎能不恨。
魏如烟错愕地看向容钦,“夫君,不要啊。”
容钦也看出秦芷虞在有意刁难魏如烟。
避免他儿子的母亲真的被赶出这个宅子,只能继续哄着秦芷虞。
“如烟是府中新纳的良妾,又费尽千辛万苦生了个儿子。”
“无缘无故把她赶走,传出去,外面的人怕是会说我们国公府做事不厚道。”
“公主,你要是觉得如烟哪里做得让你不太满意,训斥几句也就算了。”
秦芷虞对容钦明显偏护魏如烟的行为深感不满。
将调任书和令牌全部收回手中,秦芷虞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