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门庭,皇城司也敢不给颜面,他周文海必须教对方做人。
“下官以为,抓捕敌国细作一事,可以由刑部和大理寺代劳,皇城司并没有存在的必要。”
“从该部门成立到现在,凤西爵上朝听政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此不将朝廷规则放在眼中的臣子,为何要对他无限纵容?”
晋朝的大权多数都掌握在世家手中。
要不是长公主在陛下心中有点重量,凤西爵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
祈郡王?
空有虚名,却是个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孩子罢了。
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在朝堂蹦跶。
“周大人,慎言慎言。”
姜政言提醒周文海切莫在议政殿内放飞自我。
皇城司眼线无处不在。
掌管皇城司的那位主儿,又是个独断专行的狠角色。
从皇城司成立那天,陛下就赐他一块特殊的令牌。
令牌在手,如朕亲临,背后所代表的份量可是不轻。
周文海非但没有收敛自己,说出口的话更是充满了攻击性。
“我所说之言句句属实,且各大世家对皇城司的存在早已心生不满。”
“长此以往,必会寒了众人的心。陛下也不希望他一世英名,被肖小之辈毁于一旦吧。”
话音刚落,周文海便捂着脑袋哀嚎一声。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仔细观瞧,周文海额头处不知被什么利物打破了,正在汩汩向外渗血。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快来人,有刺客。”
然而守护皇宫安全的禁卫军并没有任何动作。
各个站在自己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口,丝毫没把周文海受伤的事情放在眼里。
直觉告诉姜政言,某个麻烦人物即将出场。
果不其然,身穿官袍的凤西爵如入无人之境般踏进了议政殿。
食指上挂着一只弹弓,晃啊晃,摆明了告诉众人,周文海受伤,与他有关。
捂着流血不止的额头,周文海怒不可遏地问:“方才是你拿弹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