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床边坐下,伸手将她额头的碎发捋了捋,自言自语,“简宝,不是妈妈非要狠心拆散你们,我是为了你好,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他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只怕……”
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陶婉白顺手拿了过来,看见屏幕上‘律风’两个字,急忙挂断。
瞥了一眼床上的简蕊,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转醒。
犹豫了一下,点开防火墙功能,将律风这个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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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丰集团,总裁办
白湛季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埋头工作的男人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靳律风抬头,“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白湛季拧眉,“整个一深宫怨妇,好像人家欠你几百万似的。”
“有吗?”
“没有吗?你没发现今天会议室的那些元老被你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吗?平时哪次股东大会他们不找点麻烦的?”
靳律风抬手捏了捏眉心,干净整洁的袖口上纯白色的钻石袖扣浮出幽幽的光泽,映衬得他的脸色愈发的苍白。
白湛季劣根性又放了出来,唇边荡着一抹邪肆的浅笑,“昨晚一晚没睡吧?”
靳律风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白湛季笑得一脸淫。荡,“眼眶发黑,脸色蜡白,明显就是纵谷欠过度的表现。”
边说边转身朝着沙发走去,没看见身后男人黑沉沉的脸,仍旧不怕死的说:“你得悠着点,就你家那位那个小身板只怕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白湛季突然觉得身后阴风阵阵,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砰!
文件夹光荣的倒在他刚站的地方。
他转头,又一本飞了过来,急忙伸手接住,“干嘛呢?怎么好端端的乱砸人?”
某人好几天没有老婆陪伴,整晚整晚的辗转难眠,你却在这里说他纵谷欠过度,可不得挨砸吗?
十分钟后
办公室满室狼藉,纸张如雪花般铺得满地都是。
靳律风这几天憋在心里的那股气总算发泄出来了,只是苦了白湛季,无辜的撞枪口上了。
他脸上几处挂彩的坐在沙发上直囔囔,“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这么重的手。”
靳律风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湛季。
白湛季叹口气感慨了一句:“什么是兄弟?就像我这样的,兄弟发牢***,我来当沙包。看在你被抛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抛弃?靳律风拧眉,嗓音清冷,“沙包还没当够是吧?”
白湛季急忙嬉笑着转移了话题,“昨天我还看见我家寒儿和你家那位通电话呢,这说明她只是不接你的电话,莫不是她真的听她外婆的话要和你一刀两断?”
靳律风真的很想将白湛季那张嘴缝起来,即便他说的可能是实话,可他就是不爱听,“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湛季撇了撇嘴,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认真分析。
“她外婆和妈妈为什么看见你会有那么大反应?这太奇怪了。按理说像她们那样的家庭找到你这种条件的金龟婿,应该笑得合不拢嘴啊。”
靳律风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从简蕊的反应和一直不让他见她的家人来看,她肯定知道她妈妈和外婆不喜欢姓靳的。
或许这就是她要求隐婚的原因?
“这几天我找人查了她们家的底细,只是她们这两年才搬到江城来,完全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湛季思索了片刻,“我觉得简家和你们靳家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渊源?不然怎么她妈妈才说了一句你姓靳,她外婆反应就那么大?或许你可以回家试探性的问问你爸或者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