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卢卡茨却是看都不用看的就抓住了项灵熙用来攻击他的那条腿,并拉着它绕到了自己的腰后,也借此机会更靠近了项灵熙一些。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
在被卢卡茨问出了如此露。骨的问题之后,项灵熙很快就要低下头去,但她却是被卢卡茨捏着了下巴,并让她一定要对着那双总是能看进人心底里的冰蓝色眼睛。
看到项灵熙眼睛里的犹豫和挣扎,卢卡茨很快就换了个问题:“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那个时候,舒服吗?”
这下,项灵熙终于在卢卡茨的审问下给出了轻轻点头的回答。
可是这样的回答才一给出,项灵熙就很快要再反悔。
但那已经太晚了。
卢卡茨抱着她又亲吻起来,并说出了故意逗人的话语:“那我一会儿就带着你一起去买床单。”
项灵熙简直要咬人了。她一把推开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但是不等她从洗衣机上下来,卢卡茨就又得寸进尺地拦住了项灵熙的去路,并说道:“或者我也可以让专门负责这栋公寓楼的工作人员去给我们买,买一百条。”
“卢卡!”
“别着急,别着急灵熙。你太害羞了。”
说着,卢卡茨拉起了项灵熙的手,把它们放在唇边各亲吻了一下,而后说道:“我第一次去你的公寓的时候,你明明还那么大胆,可是宝贝,现在你怎么就这么害羞了?”
项灵熙还是不说话。于是卢卡茨从洗衣机的边上拿起吹风机,示意项灵熙稍微转过身去一些,并帮她吹起了还未完全吹干的头发。
当她的那头黑发被吹得蓬松,也完完全全地干了,卢卡茨又帮她把头发轻轻地梳顺了。在把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卢卡茨把项灵熙的头发放到一边的锁骨那里,并亲吻了一下她那完全露了出来的一边肩膀,说道:
“你可不能因为有些事以后还能做就一直那么害羞又抗拒。”
“我不是害羞!”很想为自己好好辩解的项灵熙着急地转过头来,并在对上卢卡茨的视线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觉得窘迫……连那种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项灵熙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被对方一本正经地看着,于是她只能一脑袋埋到了卢卡茨的身上。并且她的两只脚也一下一下地碰着还在运行中的洗衣机。
“怕我被你勾得连魂都没了吗?”
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那让项灵熙没能忍住地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她才犹犹豫豫地抬起脑袋来,并在卢卡茨的耳边问道:“真的不会很奇怪吗?”
“我们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那样的话你就能从我的脸上和身上找到答案了。”
原本还在好好问卢卡茨问题的项灵熙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她瞬间就没好气了,并且这就从洗衣机上下来,走向三间卧室里的另外一间,并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睡前看书、听音乐、欣赏别人的画、陶冶情操!”
但是能够从一份如此亲密的关系里获得欢愉的必定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只要一方得到真正极致的满足,另一方就一定会能够从中得到快乐。
在短短的十多天时间里,享受着仿佛蜜月假期一般美好时光的两人就变得越来越不爱出门了,并且他们也变得越来越喜欢腻在一起。
纵使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确都还保持着一份小心翼翼,并且也都想着要留给彼此一些空间。可随着默契一天天的增多,两人会发现……起码在这二十天的时间里,他们连一点点没有对方的空间都不需要。
并且,卢卡茨也真的就把他先前想象过的那些都实现了。
当他坐在这套公寓的书房里处理着依旧还在源源不断地被发来的文件以及各项事务的时候,他喜欢的人就和他坐在同一间房间里,有时候会画一画摆在桌上的花卉,有时则会画一画在画家小姐设想中的那些场景里的他。
在第十四天的时候,被美人困于家中,以致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项灵熙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个时候,项灵熙正戴着VR眼镜,通过全息影像来参观位于圣彼得堡的埃尔米塔日博物馆里的藏品。卢卡茨则就站在她的身后拉着她的手,提醒她别在客厅里撞到东西,也听她讲述自己通过全息影像所看到的那些东西。
而负责为她处理画展后拍卖事宜的代理人则就在此时给她带来了一个完全超乎项灵熙预期的消息。
“项小姐,您的那幅《初生的维纳斯》已经以750万美金的拍卖价成交了。虽然这个消息我已经让我的助理去通知您的经纪人了,可我还是想亲自来给您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