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要再接再厉,张之月顿时哭笑不得。
这意思是,相亲还要继续?
她要怎么才能让孩子明白,这辈子只要有他陪着,她就知足了。
谈话结束,小包子彬彬有礼地向妈妈道了声晚安,小腿迈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看着小房间的灯熄灭,一个人在外面坐了一会。
张之月起身,推开小房间的门,走到床头,在儿子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小包子睡着了,张之月还没洗。
一天下来本来疲惫不堪,结果洗完澡人反倒精神了,一点瞌睡都没有。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高,穿着厚厚的珊瑚绒睡衣有点热。
脱了又有点冷。
小辰辰是冬天出生的,或许是因为月子没坐好,自生产后她就变得很怕冷。
三岁之前,母子俩是一起睡,儿子的体温比她还高,并不觉得什么,如今体寒的特征倒越发明显了。
张之月拿了本书坐在床头,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看不进书,张之月跑到隔壁,再次确认孩子没有踢被子,一来一回背后开始冒汗。
实在受不了,起身从衣柜里取了套秋季睡衣。
粉色的珊瑚绒睡衣被解开,镜子里映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雪白的颈部。
胸前的美好雪峰,比产前更显丰满傲人,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从少女变成少妇,纯真甜美的笑容多了几分妩媚,偶尔清澈、偶尔迷离的双眼,散发出无尽的柔美风情。
与此同时,某间总统套房。
坐在宽大暗红色桌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抬手一摸鼻子。
手上赫然醒目的一片红色液体。
从未有过的尴尬,简直刷新了三十四年的认知。
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