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弟子们脸上什么表情,云辞将搓好的辟谷丹交给长老检查,打算下课。
那长老在强喂丹药的时候有起身的,后来又重新悠哉坐好。
捏着辟谷丹看云辞。
嗐。
在丹修的地盘上,谁敢真的搓毒啊。别说敢,总要有材料才行。
也不想想,用来搓辟谷丹的药材哪有毒?
不过是云辞挑中几株没味道容易化的药材,再搭配禁言术喂进去。
那弟子被云辞气场吓得没精力想这个,着手药材分发的长老最门儿清。
被盯得头皮发麻,云辞咳了声。
长老嘴角抽抽,终于压下笑意:“威胁同门,一个月不许碰灵植。出去。”
弟子们被吓得噤声,云辞收拾好辟谷丹,临走前也不忘瞥一眼还在抠喉咙的弟子。
“快走。”长老挥袖,下一句对着堂下的人训道,“玄天宗什么时候教过你们如此狭隘、容不得他人?。。。。。。”
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不然怎么管理宗门。
但课上这一举动传出去后内门弟子大多将态度改正,至少没有再当面内涵云辞了。
耳朵清静,养老便舒坦许多。
期间曹长老来过一次,也没说要做什么,抓着云辞校考一番灵药基础知识就摸着肚子走了。
灵植不能碰,玄妙峰还有课等着呢。
符阵一家,不强求画符,学点算术用来炼丹、摆剑阵也是有用的。
课堂便被分成三类,和云辞一起上课的是松明峰挂名弟子。有好几个弟子拱手行礼唤声小师姐。
大佬重回新手村,如鱼得水。
月初某日,云辞瞧见弟子院里多个人。
长宁背手立在玉兰树下,有花落在他肩膀上,又轻飘飘被风抚落。
配剑好像没带在身边,约莫是还在补。
要怎么说呢,云辞很早就发现了,师徒不愧是师徒,性子都差不多。
做师傅的不喜欢说话,做徒弟的也不喜欢没事找话。
这不,两人面面相觑连玉兰花都不敢继续飘。
长宁目光落在玄剑上,先开口道:“筑基过后许多事就得重新再来。剑诀第二式,你挥来看看。”
突然被老师抽查的云辞:“。”
云辞并没有使用灵力,一抹寒光掠过,柔风将院角的杂草卷翻。
收剑时柔韧的根茎回弹,草屑快要落在云辞脚上时被一股剑风吹开。
毕竟芯子是个化神,筑基该纠正的问题她早就解决完了,所以这一招挥得很漂亮,连人带剑都笼罩着一股潇洒恣意。
从没有会饿死师父的存在,长宁指出几个问题改正后,果然威力大增。
云辞隐隐有些预感,自己若是用上灵力,大概能做到把整座山从地上完好的抬起来?
剑术有增进,直接表现在修为上。
四周灵气卷动,接连涌进丹田。
长宁拂袖将桌上的花瓣扫开,低低咳嗽着,等灵气安静下来才抬起眼:“听说昨日你遇到了蛊修。”
“是。”云辞走过去,“那蛊修来的蹊跷,任务品徒儿已经交还给了齐长老。”
一盏琼浆摆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