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飞的时候形容一句花容失色也不为过。
死死抱着沈鸳的手,飘乎好久的神也回来了:“可是你是女孩子,大哥是男的。”
“。。。。。。”沈鸳抓住宁屿川的领子,恶狠狠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就把当风筝放!”
宁屿川还是叫了一声大哥。
从此人生路上多出一两个咋呼的伙伴。
想到这,宁屿川牵起一抹笑:“大哥真厉害。”
显然这个称呼也让沈鸳回想起了曾经那个嚣张的自己。
她捂着脸:“还是说说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吧。有看到结界吗?”
“没有。”宁屿川摇头,“我只看到了这把琴,然后就被踢下来了。”
“那就是说。。。。。。”沈鸳抬头,看着不断从海水里抽走灵气的天柱,“上面现在,就云师姐一个人在?”
灵气变作无数条光,被天柱上的圆盘吸收。
云辞则在宁屿川被传送下去后,看着那朵花消失。
身旁多了一个和云辞一样高的小兽,毛发顺滑,额间紫色的法印闪闪发光。
脚下石台在光芒中变的透明。
云辞转头,和正好奇盯着自己看的囚牛对上了眼。
习星渊说过这里有结界。
但是先前在天柱下看到的结界好像消失了,云辞没有感觉到阵法的存在。
这里只有一只囚牛,云辞也不知道观苍到底要自己上来看什么。
她问道:“能说话吗?”
囚牛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还在玩一个小钟,听了云辞的问题后低低的“哞”了一声。
那看来是不能说话却能听懂云辞的话。
“那我问你答?”云辞思索着,“对了就叫一声,错了就不回。”
囚牛眨眨眼,随后叫了一声。
云辞点头,试着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娘是底下那条龙是吗?”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云辞又问,“你还存活在世上吗?”
这次没有得到回应。
囚牛将那口钟抛到了云辞面前,被云辞伸手接过。
小巧的青铜钟,形状微扁,钟上是一根圆柄。
见囚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和手上的钟。
云辞沉默了一下,随后顺着它的意思将钟举上头顶,像逗猫一样来回的避开囚牛伸出的爪子。
玩的兴奋了,囚牛趴在云辞肩上,伸出舌头结结实实的舔了她一口。
舌头上的倒刺将云辞脸刮红了半边。
她抬手摸了摸囚牛身上的毛发,随后弹指敲了敲那口钟:“好了,现在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出去的方法吗?”
先前能听懂云辞问题的囚牛这下好像没听懂似的,抬起爪子碰了碰云辞手中的那口钟。
眼里的意味很明显,还想玩。
云辞冷静摇头:“不行,我要出去,出去后再陪你玩。”
囚牛的性子就跟牛一样轴。
一人一兽就这么在天梯上对峙,最后是云辞率先败下阵来。
她捻诀,一道灵气将钟包裹住,围绕着囚牛在半空中一圈圈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