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全军首功!”
面对军队中基层伍长、什长的鼓励声,还有军功的刺激,战士们意志勃发,狂热的意志加持在战士们身上,速度愈发恐怖。
仿佛驰骋的战马一样,眨眼而过。
能够看到,在战士们的行进之处,云边郡的秩序似乎已经恢复,不过就是周围的村子和道路上,看上去略微有些荒凉。
不过这也正常,云边郡毕竟是身处连家腹地,又靠近郡城阳谷,如此重要的地方,连家怎么会让它们遭受流民和灾民的袭扰。
就像是当初灾民和流民们,被官府强行管制建成大营,其中不少灾民和流民都是直接被扔进了矿场,或者被人强行发卖。
而那些跑到南方和渔阳的灾民,除了的确饥饿找不到吃食,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云边郡那堪比榨人心血的苛政。
灾民不是傻子,都知道只要在大营里待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矿场里,那简直就是在直接告诉你,你的死期。
而向南或者向东至少还有些希望。
没有了出路的灾民们,大量的涌入了渔阳和云边郡的南方,这恰好使得云边郡治理灾民成本的下降,秩序的恢复也容易。
不过动乱带来的伤害,却不会随着灾民的离去而平息,当初灾民、义军、盗贼成片持续的作乱,让不少村子直接人数锐减。
而动乱过后,村民们依然躲不开豪强大族们徭役、兵役,甚至私人矿场的征发,城外的村子久而久之也就萧条了下来。
对于这些黔首的生活,常年生活在城池中的连家和公羊家的贵人们是不屑见到的,同样连刃等人,也看不到这背后的隐患。
就说归义军如此庞大的行军队伍,在云边郡,还是连家驻扎的腹地内行动,周边的村落,还有坞堡居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
对于这个问题,行军的薛横也在讨论。
想起这一路行军,路边随处接应大军的村民打扮的暗探,将领们不禁感叹道。
“将军~”
“这悬镜司的渗透太厉害了,居然连路边随处可见的村子里,都有我们的人~”
“就是不知道,他们对云边郡的村落的渗透掌控,达到了什么地步?~”
“又是如何不知不觉做到的?”
若不是此次行军,他们还真不知道悬镜司在云边郡内部发展的如此之好,只是在这云边郡一角,就渗透到了如此地步。
恐怕悬镜司的完整成果,已经超过他们的想象,不过对于悬镜司在云边郡发展的成果,这么机密的消息,薛横也无法解答。
悬镜司的行动自从归属于政务堂管辖后,保密愈发严格,对于无缘无故窥探悬镜司的行为,政务堂也做出了完整的规定。
就算是薛横,也不能如此。
更何况悬镜司是自己人,他本就没有废力窥探的必要,不过毕竟是部下所问,薛横想了想回答道。
“听说首领,曾经为悬镜司的暗探~”
“制订了如同我们军中的万军华章一样,专门的适应暗探行动的功法和秘术~”
“他们的行动如此神秘,或许应当有此的功劳,再加上悬镜司以往的经验,这才能够达到这个地步吧!”
闻言,将领们点了点头。
悬镜司行动向来都是神龙见头不见尾,极为神秘,可往往很多时候,悬镜司越是隐藏,有时候也越是引人好奇。
而身为归义军中高层将领的他们,依然不能免俗,不过此有了薛横解答,也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只是他们也未曾想到,悬镜司中竟然还有首领参与,万军华章的厉害,身为归义军将士的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而悬镜司也有单属于他们的功法和秘术,也怪不得他们如此厉害了!
在多数归义军将士心中,不管什么只要加上沈措,多么离谱,将士们基本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