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深邃美丽的眸子里。我心里一软,觉得最幸福的时光也不过如此了。
我问白楚恒,孩子就要出生了,有没有想到取什么名字
白楚恒问我喜欢什么字
我说都听他的。
想到白楚恒写的狂草,我觉得我这个决定太正确了。我脱口而出的问道,“楚恒,你以前是才子吗”
白楚恒被我问的一怔,看着我的眼神略显疑惑。
阴子濡插嘴道,“白楚恒是白家大少爷,琴棋书画斧钺钩叉没他不会的。我记得当年白家请教他的师父,都能住满一个偏院。听过他弹琴么”
阴子濡挺愿意谈当年事情的,估计是现在过得太落魄,会经常回想当年的生活。
“楚恒弹琴很好么”
“被誉为国都一绝。”
我看向白楚恒,白楚恒在闭目养神,并未理会我跟阴子濡在说什么。
白楚恒在场,我也不敢问阴子濡一些敏感问题,只能一路闲聊。出了市区,选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停车。白楚恒唤出混沌。有了混沌速度就快多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到道观。
混沌刚从天上落下来,胡五爷也紧随而至,缩小身体跳到我肩上,开始骂我没良心,走竟然都不叫他。
我说不叫不一样可以找到我
胡五爷狐狸脑袋一扬,骄傲的说这是他对我的心电感应,只有真爱才有的。所以他才是我的真爱。
白楚恒冷哼一声,“吸过一次血,便能追随血气追过来,胡五爷的鼻子真是比狗都好使”
白楚恒骂他,胡五爷也不在意,说白楚恒是在妒忌他,没他这个本事能随时找到我。
我赶忙让胡五爷闭嘴,白楚恒问过我那个问题之后,我对胡五爷和白楚恒说话的对话异常敏感,我真怕他俩有一天会打起来。
“这是慕白”阴子濡问道。
胡五爷抬头瞥了阴子濡一眼,惊叫一声,“卧槽子濡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跟这只僵尸在一起,不对,你投胎了”
胡五爷从我肩上跳到阴子濡肩上。
阴子濡把胡五爷抱到怀里,面瘫的一张脸,看不出是喜是忧,声音也是淡淡的,“早就知道慕白没有成仙,只是没想到竟还守着她,慕白倒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胡五爷狐狸嘴一咧,“爷早就知道你是一张面瘫脸,没想到投胎之后还是一张面瘫脸,你能不能给爷笑一个”
阴子濡嘴角扯了两下,胡五爷狐狸脑袋一甩,“比哭还难看,爷不难为你了”
胡五爷和阴子濡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进了道观。
道观建在半山腰,是一座小观,并不大,三间青砖瓦房,一个小院,院中央是一口井。此时院里站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道,头发胡须皆是花白,肥大的道袍随风轻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老道手持扫把,正在扫院子里的落叶。
白楚恒迈进院里便停住了脚步,阴子濡问道,“敢问老师父可曾见过一位女子”
阴子濡说话文绉绉的,我甚至想,他询问犯人的时候是不是都用文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