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说得出来话。
眼前一黑,真气外泄,又喷出一口黑血。
“影子”虚弱地倒下了。
“大人?大人?”
林芷澜轻唤了两声。
这人在他眼中的一个弱女子面前没有装虚弱试探的必要。
但林芷澜已不能再掉以轻心。
喊了两声看到他无知无觉地没有回应,这才大着胆子下了床。
首先就是要把他手上的剑夺过来。
有个兵刃防身,哪怕是有武力差,胜算也会大些。
俗话还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万一占了兵刃上的便宜,她就能打得过坏人了呢?
把剑拿在了手上,林芷澜安心踏实许多了,称呼上也不再客气:
“喂喂,你没事吧?”
最好是有事。
还敢掳走她,简直是个大坏蛋。
这会子姜烛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该有多着急呢!
林芷澜气得狠踹了“影子”两脚。
“影子”的身体被踹得晃了晃,还是没动弹。
林芷澜可没心思关心他是犯了什么病,死了最好。
她首先提着剑跑出农院,入眼是山石、繁盛的草木以及山中升腾出来的雾气,不见日光,不辨南北。
林芷澜已不知身在何处,对于地形定然也是没有里头那人清楚,在她找出路的过程中,那人若是醒了要来找她的麻烦,她也会如同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只能转头回去,在屋内翻箱倒柜地找出来捆缚山野猎物的麻绳。
至少得结结实实地给他绑上,是杀是留令作打算。
绑也有个讲究。
普通的绑缚是为难不住一流高手的。
但是嘛……
林芷澜“奸笑”着脱下了那人的衣服,沉甸甸的,沾了深色的血。
在刑狱司磨砺良久,林芷澜已非吴下阿蒙,血腥已震慑不了她了。
三下五除二地将“影子”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再绑。
底裤也没给留。
不留底裤是关键中的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