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很能满足一个女人的虚荣。
况且,即便他们的举动大大地突破了礼法,要是宫里的夫子见到了,肯定直呼“礼崩乐坏”“伤风败俗”,林芷澜也不畏惧。
死过一次后,她什么都不怕。
只担心辜负深情,与爱的人,再三错过。
出乎林芷澜意料的事,当她紧紧揽着姜烛的脖子,要再次落下深深一吻时……
姜烛伸出了食指,抵住了林芷澜的红唇,阻止她接下来要继续的动作。
姜烛的身体告诉林芷澜,他也是渴望的。
那为何又……
姜烛眼里是破碎掉的星河,喘息着几乎在渴求:
“不要……”
“为什么?”
林芷澜吞吐着酒气问他。
姜烛有他自己的骄傲,抿唇不肯不回答,眼睑下垂。
楚楚可怜的,像是被林芷澜逼良为娼了。
看得林芷澜蠢蠢欲动,色心压不住一点儿。
面颊贴着他的,虽然有些粗糙,比不上她的细腻嫩滑,但就是让她觉得踏实安心。
姜烛因她大胆的举动害羞到快爆炸。
想推开,手放哪儿都不合适。
自己想躲,又被林芷澜束缚,逃脱不得。
以他的实力,明明可以很轻易地脱身。
被月光照耀时,他也会贪恋,也会舍不得。
“为什么,告诉我?”
这一次,林芷澜是贴在他耳边问的,逼问的话语,又娇又媚。
婉转如莺啼。
不像是逼问,更像是在撒娇。
这也是陆沐筝教的。
因为太过于羞人,林芷澜必须就着酒,才好意思豁出去。
还好她早就知晓了姜烛对她的心意,不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真不好意做出这种事。
嘴唇一开一合的,还触碰到了姜烛的耳垂。
耳垂,是大多数人极为敏感的部位。
何况姜烛的耳垂,从来没有旁人碰过。
不近女色的姜烛哪里过得了这一关。
这样的折磨对处男来说太超过了。
姜烛想憋着种种羞人的反应,口中还是溢出了难捱的闷哼。
美人蛇的“严刑拷打”下,姜烛没忍住,坦白了心思:
“因为……因为你现在是喝了酒,才这么说的……”
林芷澜是喝了酒之后才说也爱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