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顾非夜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江渔承说完这些,他就再也看不见江渔承了一般。
但他还是听着江渔承说完,点头问道:“那你如今可好些了?广偏给你开的那些药可好使?”
江渔承思索着,无奈笑道:“我也不清楚,可能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我身体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也就过去了。通常这种感觉过去的都很快。”
顾非夜叹了口气,玩笑道:“早知道当初在王府的时候,我就应该天天拉着你晨起习武,强身健体。”
江渔承大惊失色,道:“我可起不来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是啊,若是能早知道,哪里又会发生这么多颠簸事情。
顾非夜轻轻摩擦着江渔承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江渔承静静地看着他,总觉得顾非夜似乎有话要说,但不知具体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了?不都说小别胜新婚嘛。江渔承想到这点,脸上笑开了花。
“你笑什么?”
“笑你。”
看着江渔承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顾非夜也笑了,并暗自发誓,一定要把江渔承救出去。
不惜一切代价。
即使是要发动战争,屠平南疆,搭上自己性命,也要把江渔承救出去。
帐篷外多巴的声音响起,“江王爷,阿吉怒那差人来问,今日您还过去吗?”
坐在一旁的广偏回答道:“他今日休息,明日再去。”
里面传来江渔承的声音,与广偏所答无差别。
“你去回阿吉怒郡王,今日闹了他的住处,我很羞愧,明日必定登门拜访。”
阿吉怒那派来的人看着多巴,听他转述江渔承的意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之后还去哪里吗?如果还要去的话,阿吉怒郡王若是醒着,我去传达郡王,他似乎很想要跟你谈谈关于最近的事情,说不定会一起聚一聚。”
江渔承听完这些,有些疑惑,不知为何阿吉怒怎么又想谈了,而顾非夜更是怀疑其目的。
在把江渔承轰出帐篷,派人刺杀了江渔承的大夫之后,又想跟他谈谈?
“黄鼠狼给鸡拜年。”江渔承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而后回答道:“今日身体不适,就哪儿也不去了,明日再做打算。”
多巴将意思转达到了,看着远去那人的背影,皱眉对广偏说道:“阿吉怒是这么热心的人吗?”
养邑下意识摇头,他了解阿吉怒,那人绝不是。
“他一定有别的什么打算。”
养邑面色不佳,似乎是想到了今日阿吉怒还传了他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