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姐夫啊,看了你们我都有恐婚症了。要真有一男的像你这样24小时贴身粘着我,我还是比较情愿当一辈子的光棍。”
“你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轮椅上,白露温柔的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你们俩就少贫,晟胜啊,等会儿给米儿多做点牛扒,她爱吃。”
“还是姐姐懂我。”苏米亲热的挽住白露的颈脖,顺便朝着柳晟胜吐了吐舌头。
“听老婆的,我这就去为老婆洗手作羹汤。”
白露侧过身子将苏米的手掌拽入手心,细细的摩擦,“米儿最近过的可好?”
将白露推到落地窗前,苏米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开口,“姐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对于我而言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据说十年前在一次出国旅游的途中她的全家发生了车祸,而她的父母也在那场车祸中去世。
她醒来遇见的第一个人便是白露。
坐在轮椅上极具病态美的少女将她揽入怀中大哭,并告诉自己她叫白露,是自己的表姐。
那场车祸也让她拥有了一个狗血的病情——失忆症。
是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父母的双双离去并没有带给她多大的痛感。
所以从某些方便而言她的失忆是上帝对于她的恩赐。
人总是会对自己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保持别样的情感,而白露便是苏米的这个人,更何况她待苏米不差。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白露依旧肌肤如玉,给人以少女的轻盈质感。
白露踌躇的搅动着手指,似乎难以启齿。
倒是苏米率先开了口,“姑妈让你来的吗?”
“对,妈妈就是让我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姑父又出事了对吗?”
听着苏米的问话,白露反倒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
“爸爸在赌场闹事儿被抓进了牢里,妈妈知道你和局里的人都熟,所以希望你能去一趟警察局。”
在苏米的父母离开之时,白露的爸妈曾经和其他陌生人蓄谋私吞苏米父母的遗产,要不是苏家的管家发现的早,苏家的家产恐怕已经易主了。
而这些年苏米也没少帮白露处理她家的那些烂摊子事儿,包括白露的婚姻也是苏米一手促成的。
白露知道苏米做这些全是因为自己最初给予她的那丁点儿温暖。
因为亏欠所以她从来都不奢望从苏米那儿得到什么,当初母亲劝她来找苏米求求情,最初白露是拒绝的,可是母亲说越拖越久,柳晟胜也可能知道父亲的事儿。
她不想让柳晟胜知道,所以她来了。
“米儿,我知道我的父母对不起你,而这些年你对我家的恩惠已经足够我对你饱含感激一辈子,之前是我太唐突了,我不应该让你为难,那话就当我没说。”
“我没有亲人,我一直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