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予锦没好气的白了陈琅一眼,心说这货什么时候鼓捣出一个浩然盟?
“陈琅?!”
沧海派这边在场所有人却同时大吃一惊,有几个心理素质差劲的直接拉开枪栓,把枪口对准了陈琅。
陈琅之名,在沧海派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可是师尊掌门殚精竭虑要降服拉拢的大人物,任谁都把他当作一枚吃掉便能飞黄腾达的灵丹妙药。
不过,这小子刚登岛就敢直呼师尊掌门名讳,貌似来者不善啊。
还有什么浩然盟,隐门好像没这么一号宗门,难道是什么刚开宗立派的隐门新贵?而且听这意思,这小子好像已经归附那个子虚乌有的浩然盟了。
楚风见状,自觉趁陈琅不备,忍痛踉踉跄跄地跑到车队旁,对头目一抱拳道:“海狼师兄,这小子就是陈琅。但他是敌非友,包藏祸心,意图对我沧海派不利!”
“当真?”海狼一手扣住加特林扳机,眼中厉光爆射。
楚风急忙怂恿道:“真的不能再真啦,我这条腿就是被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打伤的。师兄,赶紧把他拿下,绑到师傅面前,绝对大功一件。”
“见了师傅再说。”海狼凝目看着陈琅和吕予锦,眼皮忽的一跳,“妞不错,师傅应该会喜欢。你们两个,上车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胆敢轻举妄动,老子把你们打成马蜂窝。”
楚风得意的阴阴奸笑道:“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小子不是狂么,我看你待会怎么死。”
“OK!希望你能看到我怎么死。”陈琅笑着点下头,拉着吕予锦跳上海狼指定的越野车。
没一会儿工夫,车队在沧海派议事厅门前停下。
这次总算没有那种“现代既视感”了,就见议事厅外,身着黑衣劲装的两百名沧海派弟子分作两排,挎刀而立。
乍看上去,队列严整,杀气腾腾。
踏进议事厅再一看,里面陈设与他印象中大同小异,偌大的厅内摆了两排十几把檀木太师椅,夹着一条铺了地毯的甬道直达高台。
高台之上,一名长发长须,堪称鹤发童颜的白袍老头,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貌似是一整块黑玉雕琢而成,咋看都像龙椅的宝座上。
正是沧海派掌门端木宗敏。
等陈琅在台下立定,端木宗敏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眼中精光爆射:“玉树临风,顾盼神飞,果然不愧是人中龙凤。陈琅,我找你好久啦。”
“好说好说。”陈琅打个哈哈,戏谑笑道,“我找你不久,才三天而已。”
这时,楚风跑到龙椅下,扑通跪地,哭嚎道:“师傅,别跟他客气,这小子是想加害于您老人家……”
端木宗敏瞥一眼楚风的伤腿,沉声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有话慢慢讲。”
楚风声泪俱下,添油加醋的一通胡说八道。
大概意思是,他在夜场偶遇貌若天仙的吕予锦,便想着绑了送来沧海派孝敬师傅,没成想惹恼了与吕予锦结伴而来的陈琅,自己技不如人,惨遭殴打。
事后,原本就蓄谋对沧海派不利的陈琅,胁迫他带路登岛。
自己心忧师傅安危,本不想带路,但转念一想,陈琅本就是师傅点名要找的人,再加上师傅老人家修为通天,天下无敌,何必惧怕区区一个陈琅,这才冒险将他带上岛来。
等楚风哭诉完毕,端木宗敏脸色如常的捋了一把胡须,笑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此等小事,无伤大雅。楚风,你能把陈琅带上岛,功劳甚大,为师决定好好奖赏你。”
“啊?”
楚风错愕不已,剧本拿错了吧?
老子稀罕什么狗屁奖赏,等你老人家百年之后,整个沧海派都是老子的。
老子现在要的是把狗胆包天的陈浪碎尸万段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