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敬什么酒?”林妙彤茫然不知。
“你爷爷和你外公,还有那些林家汪家长辈。”
“你确定是去敬酒,不是去添堵?”林妙彤端起红酒杯站起身,俏皮的冲陈琅笑笑。
陈琅说道:“没想过原谅,但也不打算计较,如果他们往后能规规矩矩,安分守己,过去的就不计较了。毕竟,他们是咱爸和你妈的亲人,不过你可别指望我帮他们,背离原则底线的事,我可不做。”
闻言,林国平的眼泪夺眶而出,他看着陈琅,抽泣道:“女婿,你这声咱爸叫的……你知道我有多想给自己两耳光。”
“爸,都过去了,以后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才重要。彤彤,走,去敬酒。”
陈琅安慰一句,端着酒杯牵着林妙彤的手走了过去。杨岚冲云七七打个眼色,云七七立刻会意,拿起一瓶红酒追了上去。
陈琅还不等在桌前站定,林天河和汪博汉这桌十人就吓得慌忙起身。
大家实在是太害怕了,起个身都慌里慌张,撞的椅子桌子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陈……陈琅……我……我……”
可怜林天河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此时竟紧张到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陈琅摆摆手,淡淡地说道:“感谢诸位能够参加彤彤的生日晚宴,这杯酒,我和彤彤敬诸位。”
这话淡然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可传到众人耳旁,偏偏就有了几分绵里藏针的味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这个曾经被他们踩在脚下的赘婿时来运转了,他能不报复?
眼见陈琅和林妙彤各自抿了一口,林家汪家人就海量多了,仰脖就把半杯红酒灌了下去。
“彤彤,爷爷祝你生日快乐!这套金饰,不值几个钱,你别嫌弃。”林天河尴尬地拎出一个礼品袋,感觉有点拿不出手。
这场晚宴,不说那些贵的令人咂舌的美味佳肴,单是一桌一箱六支的90年黑比诺干红,单支的价格就高达十八万。
他这套金饰还不如人家一支红酒贵。
“谢谢爷爷。”林妙彤礼节性的笑了一下。
“彤彤,之前……”林天河欲言又止。
结果林妙彤就让他彻底“止”了。
“爷爷,今天是我的生日。”
言外之意,祝福可以,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说了,没兴趣听。
“彤彤,你就不能……”
“爷爷,我说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天河重重叹口气,说道:“爷爷懂了。”
向林妙彤施加压力,逼她跟陈琅离婚,不仅没成功,还办的一地稀碎,利用价值没了,理所当然的成了白家抛弃的棋子。
白家管家谢勋之前承诺的种种好处,全部成了镜花水月。
白家是屈指可数的大豪门,向来利益至上,没好处哪有心思陪你两家不入流的小家族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