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名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们称呼她的名字真白,而不是姓氏椎名。”
“好,你也叫我政宗好了。”
“政宗。”
“嗯,大概事情你应该已经从安原她们口中听说过,我就不重复了。接下来要说的是,你的学业问题。我们已经联络好了学校,下周一,也就是后天早上送你前去报道。”
“去什么学校?”
“东京艺术大学。”
“我在英国是高一学生。”
“我知道,但就绘画来说,高中你也学不到什么有用知识,去了也只是浪费时间。因此,经由协商,东京艺术大学愿意对你破格录取。当然,入学考试还是要参加的。”
“我想画漫画,这是我回国的目的。”
虽然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政宗却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
“这两者并不冲突,倒不如说,这样也有助你画出有趣的漫画。闭门造车不可取,只有见过更多风景,才能讲出优秀的故事,画出更好的画作。”
“你说的,和老师说过的话一样。”
“道理是共通的嘛。从技法上来说,我认为你的画技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去了大学,应该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我去。”
“很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入学考试分两部分,画画这方面你没什么问题,文化课会采取开卷考试,也不用担心。”
“嗯,说定了。”
见她仿若小动物一样微不可见的轻轻点头,政宗不由笑了笑。
看来,她心里其实对一切非常有数,只是不擅长用言语表达,虽然表情没那么丰富,但每次都能抓住对话重点,倒也不是无法沟通。
“安原,我也可以叫你绘麻吗?”
“??可以。”
不用于毫不在意的椎名真白,安原绘麻多少害羞,但并未拒绝。
“绘麻,你对自己的画技如何评价?”
“欠缺的地方很多,哪怕花费十多年时间,恐怕也追不上真白的脚步。”
“如果……算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吧。”
政宗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如果我安排你去东京艺术大学就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这……!?”
安原绘麻面露错愕,满心惊疑。
社长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自己前去照顾真白,就像她在英国的舍友丽塔那样。
但是,有必要做到那种程度吗?
通常来说,这种时候不应该花费两天时间,对她进行特训,以使她迅速获得独立自主的能力吗?
当然,这一点确实很难,但也不是毫无希望。
“为什么?”
“虽然有真白的原因,但我认为你的潜力和天赋不错,有触摸到更高峰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