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话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
然后将手中的那篇纸挥了挥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这就和我们当年没有想到一群野蛮人能占领法兰周围三省那样……”
他的话这样说着。
可是屋子里面却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嗡嗡飞舞的蚊子似乎响彻了整个屋子。
我并不清楚这群人是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实,还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作为那些兽人的见证者,乃至参加过一次和他们的战争,还是用着最古老的武器的我来说,即使不能理解也是正确的。
有些悬殊是因为文明本身,所以才出现的。
屋子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
这种沉寂让我很不适应。
因为他好像时时刻刻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将手放在你喉咙上面的感觉。
但是大家还是沉寂着……
直到一个人似乎实在不愿意停留在这样的沉默之中。
“难怪联邦那群鬼会愿意和我们谈和。”
“我还以为他们转性了……”
周围的人看了看他,有些人想说话,但是最后却还是张了张嘴未能说些什么。
是因为顾忌什么吗?
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说话的理由?
“那现在怎么办?”
穆简看着诚叔那一脸阴沉的表情,确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这样询问着……
“谁知道了……”
一个年轻人挥了挥手,好像很不能理解。
但是我听得出他的话语之中有着一种嘲讽。
这种嘲讽是因为伤心又或者是因为感到不公平?
“我们必须点参加……”一个戴着眼镜模样的人看着周围这样说道,“如果我们不参加的话,我们很快就会陷入被动的……”
我看到诚叔听了这话,揉了揉百会穴,但是始终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好像真的难以决定吧。
但是很明显……
那个年轻人则是根本不鸟这些。
“说的容易,你去啊……”
然后指了指周围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