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谨如今羽翼未丰,他还要看他爹的脸色行事,周士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同他打了几年的交道,最是清楚不过,像你们阮府这样默默无名的破落户,他能为了你们得罪李家?”
感觉到阮兰芷没有先前那样抵触了,苏幕渊轻轻地咬着她的樱唇,继续恶意地说道:“谋杀世家子,你爹又是个官身,按照术朝的律法,只会重判……届时,李家若是在案卷上使些手脚,判的再重些,不光你爹要被活剐,连你们阮家一整府的人,也逃不过被流放或是充官奴、官女支的命运……”
“阿芷先前说过,本侯曾经强迫过你,可我要告诉你,本侯这样多年,不近女色,却只强迫过你一个女人,阿芷……你说,这是为什么?”苏幕渊说着说着,有些生气地又重重地咬了阮兰芷一下,疼的她不由得嘤咛了一声。
“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万一落到那个地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嗯?”苏幕渊口里说着,双手蓦地深入到她的衣襟里,扯开了兜儿,罩上那娇|软雪酥。
“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没人会帮你了,因为男人都是禽|兽,他们只会挣着抢着强迫你,让你不断地受折磨,把你摧残成一个残花败柳……像是我这样的男人,恐怕还算是好的,还有那些个又猥|琐又痴肥的老东西,最喜欢玩弄你这样又娇又嫩的小娘子……”苏幕渊嘴里一边说着最残忍的下|流话,一边恶狠狠地揉捏手上那对雪团儿。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阮兰芷那对雪团儿本就在发育,如今被他肆意摆弄,更是疼的厉害,可那疼痛中却又带着一丝快感,她被苏幕渊刺激的浑身颤抖,忍不住娇|吟出声,可羞耻感又约束着她,阮兰芷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惨白着一张脸,哽咽着求饶。
看着几近失控虚脱的阮兰芷,苏幕渊这才住了手,他忍着心疼,将她洒落下来的泪珠儿一一吮吻个干干净净:“阿芷怕不怕,嗯?”
阮兰芷哆嗦着樱唇,好半天都没力气说出话来,只无力地点了点头,苏幕渊这才松了手劲儿,只不过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对玉雪,仍是缓缓揉按着。
苏幕渊捧起阮兰芷精致的脸庞,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正色道:“阿芷……周庭谨不论答应过你什么,可他毕竟姓周,若是李家向他施压,他未必就还能帮你。这件事儿,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
“如今在朝廷里,唯一能跟周士清抗衡的,只有我。能帮你的,也只有我。阿芷你若是跟了我,我会让你过的比任何人都要快活自在,也必不会让人动你一分,别说李家抑或是周士清了,我会让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都比不上你。”苏幕渊并不想让阮兰芷闪躲一分一毫,他伸手去捉她的柔荑,放在他的心口上,让她感受到自己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也让她确确切切地看清楚自己眼中蕴藏的情意。
阮兰芷自己也不知为何,原本煞白的脸悄然爬上了两抹红晕,她的心同苏幕渊一样,跳的厉害,她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只要一想到,这是她原先一心想要逃离的人,现在却厚着脸皮偎在他的怀里,就开始不自在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阮兰芷的心开始动摇了,一方面,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你醒一醒吧,这可是狠厉绝情,人面兽心的苏幕渊,你忘记上辈子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对你的?可另一方面,她又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恨他,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有一丝甜蜜流淌在她的心间……
苏幕渊见阮兰芷一脸的茫然,心里有些着急,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了,于是耐住性子,沉声道:“我给你时间,你若是想明白了,以后就乖乖儿地顺从我。”
阮兰芷愣愣地看着苏幕渊,似是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苏幕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又道:“这几日可能会有些事儿发生,你就不要出门了,我苏幕渊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也不要再去招惹周庭谨或是薛泽丰,下次若是再叫我知道你去找他两个任何一个……”
苏幕渊说到这里,又克制不住偏头凑上去恨恨地咬了阮兰芷的耳珠子一下,方才含糊不清地道:“你若是再见他两个,我可不保证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阮兰芷吃痛,只好含着眼泪乖顺地点了点头,苏幕渊这才满意地又舔了舔她的耳珠子。
“那……那还请侯爷送我回家。”阮兰芷隔了好半响才怯生生地央求道。
“别急……既然要救你爹爹,我总要先收点儿好处吧。”苏幕渊好不容易能跟阮兰芷独处,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虽不能做些实质上亲密事儿,可是摸一摸亲一亲,聊以慰藉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趁着阮兰芷无力,又将那恼人的大掌伸到阮兰芷的衣襟里,口里还无耻地喃喃道:“我今日摸着,好像阿芷这儿长大了一些,嗯……王氏送来的羊奶炖燕窝你可天天喝了?”
阮兰芷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补品根本就是苏幕渊命王氏送来的,还真是好手段!那赵家……估计全是这魔鬼的人!
阮兰芷气的去捉那大掌,苏幕渊却低低的笑了起来:“曾经的你,那儿长的极好,又大又软,我先头不是跟你说过?如今你这儿虽然小了许多,可有我替你悉心养一养……保管比从前还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