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殿下怎么睡在了这里,咱们快些上前扶起他,一府之主怎能这般狼狈。”由于门未合上,里面的风景饱览无疑,两位送膳的侍女连忙放下午膳上前抬起了色鬼。
色鬼的眼睛慢慢睁开,看到自己搂着两名侍女连忙推开了她们。被推倒在地的侍女跪在地上低声下气的解释道:“奴婢们方才送膳时见殿下躺在地上,甚觉不妥这才不顾尊卑上前扶您的,望殿下饶命。”
色鬼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说的是实言那么也没怪罪之由。“知道了,起来退下吧。”两人如同获释,一脸的庆幸写的明显,色鬼合上了门开始向床上望去。
奇怪?人呢……凌晨回来时顾及她,便睡在了地上,可那人怎么没声息的失了踪迹。这货找啥呢,怎么左顾右盼的,我看着他举足无措的样子不禁一头雾水。
“来人!”他突然的一吼将我吓了个不清,被叫来的人也被吓得颤抖不止。“殿下,有何事吩咐召令。”“你们可见过王妃外出,或是在府上见过王妃去处。”他的声音振耳发溃众人更是畏惧了。
“不曾见过王妃。”只有一位稍长的把守之人回答了色鬼的问话。“其他人呢,本王留你们不是摆着好看的,也不是让你们装聋作哑的。”“属下都未曾见过。”齐刷刷的声音一同发出耳朵都快不行了。
我不是在这吗,泡澡呢,讨厌~我心中这样想着,嘴巴却之字不说。“你们退下,将府上所有婢女叫来。”家丁守门皆连叩带拜的退了出去,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似乎是没见过殿下这样生气。
婢女更是怯懦,头都快要埋在地上了。色鬼将话又问了一遍得到的仍是不知情。“奴婢想起一事,昨夜王妃似是要沐浴,让奴婢取了浴桶浴盆各一样。”这货居然连同这事都说了,“那这些物品可回到了原处?”色鬼语气平静了很多。“并未见过王妃归还。”
“这……你们都退吧本王怕是要亲自一寻了。”婢女们起身的时候几位都没站稳脚,一个挨着一个倒在了地上。我想到了斯诺克一推皆倒得画面,没崩住噗哧的笑出了声。
“……”婢女傻了,色鬼愣了。我也捂住嘴静止了画面。“嗷嗷~”“……”原来是小雪球又叫了一声,此时的我也是一脸懵比。婢女连连仓皇而离,色鬼却又开始了左寻又探的寻找。方向是对的,我的确就在屋子里,但尔等的实力不够抵不过本妖的术法。
我得意的看着他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转了许久。最后他深深的叹息离开了屋子。方才耳边的分明是她的声音同它的嚎叫啊,难道是听错了,没理由啊。
萧生夏一边踢着石子一边来回思踱着,回娘家了?不像啊,她都称之她的娘亲父亲为夫人老爷,又怎会因为思家而返呢。突然他的记忆有了一丝线索,连忙向着寝居奔去。
卧槽?又回来了,我差点没有将口中的花瓣喷出来。天呐,衣服还在床上呢,果然不出所料他就是奔着这衣服而归的。只见他拿起了我的衣服。然后一脸的怪异的表情。
“衣服在这,人是光着的吗?”我简直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这货成天想什么呢,不愧是色鬼……“王妃,你就在这里吧,那好本王允你个期限,再过两日你定要出现。”
他怎么会这样说话,难道是知道我有特意功能吗,正当我猜测他的语意之时他自嘲了一番然后回到了床上。她的衣服还在这里怎么会不见人烟呢,唯一的可能只能是仍在府上。既然她不想见他,那么自己也不必费劲心思找她。
“啊喂,别一直呆在这里,我可没有暴露癖。”即使他看不见我。但他在这里对我就是个危险的存在。罢了,逃脱不了呆在浴桶的宿命,就只能眼不见为净了。睡了片刻他起身离去,还对着屋室煞有其事的说道:两日之期,望王妃记得。”
这句话着实吓我不清,这又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破绽了吗。疑惑的人不止一位。萧生夏的心同样诧异方才从口中说出的话,方才说了什么鬼话难道真的信她还在府上吗,难道自己对她原是这般在乎。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团乱麻一般的思绪甩了个通透,现在大事未筹,壮心未已怎么又被儿女情长所牵绊?萧生夏扶额走在了去往书房的道路上,若如没有猜错今日有些东西是要来了。
入了书房,从书册的夹层中取出昨夜贺司徒交递的书信,以指轻提放在烛火上燃起。对于有些事就是要这般狠绝,若留了痕迹不利人却损己。待纸燃尽了,敲门声也应声响起。
“殿下,府门外说有贺府派来的人望您移步。”家丁在门外说道,却不敢私自进门,约莫是被清晨的怒火吓的仍然没换过神。“知道了,退下吧。”萧生夏说道随后整理仪态少时,便出了门。
远远地便看见来者的踪迹,贺府的人长得也是俊朗看来是给足了他面子。男子向着他的方向迎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他便在轿中了。轿子驶向的方向他是知晓的,这个地方是罪恶的根源,是**的沼泽,一旦深陷便很难逃离。
萧生夏望了望自己的掌心说道:“真的要用自己的手来覆手乾坤吗,真的要涉足这幽幽宫阙吗,真的要参与这鲜血横流的夺嫡之战吗。答案是身不由己的,即使不想却不得不为,他的初心只是为了能让母妃长眠安乐,希望到了最后这点纯粹还能保持。
停轿不过几秒,把守宫门的侍卫便下了拦门令“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萧生夏撂开了轿帘,露出了面容,侍卫见了表情更为不屑了,只是嘴边如同机械的说道:“原是七殿下,小的方才冒犯了。”见七殿下不语,他又不死心的说了一句。
“既是七殿下,那么可有召令,小的所指圣上好像不准入宫圣见吧。”这样的一句话若放在得宠的皇子身上,可以算作大不敬,但他是萧生夏,一个徒有虚名的龙子这样的话并没什么不妥。
“好,本王来的匆促,不知这个可行?”说罢萧生夏从前襟的衣层中取出一物,递给了他们。起先侍卫还是一副轻视的样子,待看清此物手抖的剧烈,连忙跪身说道:“小的失德,冒犯的殿下望殿下恕罪,既有此物你们还不快些让出一条路来,别绕了殿下的大事。”
这些人变脸的速度实在是比翻书还快,萧生夏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直至他们全部散去两边他才重新拾回那物,走在了这条许久未曾走过的路上。
这些人即使只是下等的侍卫品阶都能对他趾高气昂,因为他不受宠,因为皇帝视作他为秽物。想起来,他这个人还真有些可笑。大婚前得到恩宠可在皇宫多呆几日,之后纵使皇太后召见也只能从偏门而入,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近宫,还真是颇有感慨。
枯黄的落叶掉在了他的肩上,随后一只飞舞的蝶盘旋在他的周围,男子也能破茧成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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