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不敢,违逆父母乃大不孝,理当跪罚,只是孩儿的性子娘也清楚,既然我认准了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绝不轻易改变,还望娘能成全,莫要连累安锦。”
他的话还没开口,张兰珍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今晚她跟朱翠兰在一起可没少听她夸那木匠儿子,话里话外都是满意。
“我是你娘,我能不想让你好吗?现在可不是我成不成全你的事了,你翠兰婶子已经给方初相看好了人家,方初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娘的话他一定听,你连话都没跟人家说上几句,你翠兰婶子若是不愿意,方初会像你一样违逆母亲?”
“方初是心悦我的,我能感觉到,翠兰婶子相看的方初未必愿意。”
如果放到今晚以前,杨安辰肯定不敢说这样的话,可今晚接触下来,赵方初的小心思藏的不算好,杨安辰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对自己的态度与从前不同。
晌午有人捎了话叫说杨安辰叫杨安锦去趟镇上,说他有事儿叮嘱,赵方初在街上遇险杨安辰解救的事儿被张宝瑜当闲话说给了他听,杨安锦回来就学给了张兰珍嘴。
是以他这话一出,张兰珍又是一声冷哼。
“你就这么确定方初是喜欢你不是因为感激?昨儿那事在情爱之事里做不得数,就算不是你,是别的正义之士,方初得救后一样会对他心存好感,你这时候跟他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你,但这不叫喜欢,你这叫趁人之危。”
“是,我知道方初能多看我一眼多半是因为感激,若不是有这么一出或许他这辈子心里都不会有我,但偏偏这事儿就成了我俩,说我趁人之危是伪君子也好,趁虚而入无耻小人也罢,我都认,只要我与方初能有以后,这些骂名我愿意背。”
“你愿意有什么用,别人愿不愿意你想过没有?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杨安辰梗着脖子一句话都不说,张兰珍知道自己这儿子犟的跟头驴似的,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阻拦从此与儿子离心。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好,既然这样,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我也不问,你要是有那个本事,能让翠兰婶子同意你俩的事儿,我没二话。”
二人谁都不让半分,张兰珍见他油盐不进,气急索性放狠话说自己不管。
现在说什么张兰珍都上火,杨安辰今儿顶撞的已经够多了,借着她松口的劲儿杨安辰赶紧说了些软乎话:“今儿是我不好,让娘跟着我一起着急上火,孩儿不懂事,还望娘亲多担待。”
“都说儿女是前世的债,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才有你这么个儿子。”张兰珍恨恨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有时候真想打你一顿给我自己出出气。”
杨安辰跪着没动,任由她捶拳头陪着笑脸道:“那娘打吧,我绝对不动,也不还手,娘什么时候出了气,我什么时候再起来。”
“贫嘴,行了,天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赶紧起来,还想跪到什么时候?去洗洗睡吧,明儿还得起早去镇上呢。”
张兰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口中还不断的嘱咐:“我告诉你,不许做出格的事情,不许对方初的名声有影响,还有,安锦和方宇他俩,你自己主意大,娘多说你也可听不进去,你心里有数就行。”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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