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靖一只手就按得她动弹不得。
滢滢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说好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呢?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滢滢甚至连义兄教的功夫都使出来了,但还是架不住冯嘉靖手脚麻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中衣也解了下来,扔到床脚。
滢滢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的肚dou和同色亵裤。
她卷曲在他床上,肤白腰细,xiong高腿长,活色生香。
冯嘉靖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双手摁了上去,最后一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话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就不客气了……”
滢滢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总觉得冯嘉靖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确实会对不起他,所以今天吃点亏,她也认了。
滢滢颤抖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边说,一边极力挣扎,想要坐起来。
她不知道,她一动,她身上那牡丹紫的肚dou就漾起动人的波纹,让人极想掀开那层肚dou,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对爱物儿……
冯嘉靖这样想着,冷着脸,也这样做了。
“我就吃一吃,一会儿就好……”
冯嘉靖含糊不清地道,在她身前徜徉,左面吃完吃右面,右面吃完又回到左面,只让她两条腿都绞成麻花。
“……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来得及……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冯嘉靖执着地问着这个问题。
滢滢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紧紧记着,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她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没有……”她依然摇头,声音哽咽起来。
“那就这样吧……”冯嘉靖不再问了,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他不断问着,说一句,狠ding一下,酸得她眉眼都挤在一处,却依然不松口,牙关咬的死紧,一个字都不露。
……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蜡烛忽闪两下,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滴烛泪。
滢滢推开fu在她身上的冯嘉靖,欲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dou的颈带。
她的手和膝盖上都是红印子,双腿更是抖得合不拢了。
“要不,再来一次?”冯嘉靖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滢滢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帐帘里有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屋子里窗边的太师椅上面有一小块湿湿的地方,滢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前不久还搁在那太师椅的椅臂上呢……
窗台的木板上有着一道道被自己的手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地上洒落着冯嘉靖的中衣和裤子,一件正好盖在她的鞋上。
墙边一人高的衣架上挂着两只挂衣环,一只已经被扯坏了,耷拉着破损的环条在半空中轻轻转一个圈。
那会子他把她抱起来,两只手从那两只挂衣环里伸过去挂住,只是拿眼睛盯着她xiong前的肚蔸看,结果她系着肚蔸的金链子居然自己绷开了,肚篼当然是应声而落……
滢滢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做肚蔸的人手工太差。
冯嘉靖那时还说不是针线上人的错,说是她太大了,难免罩不住……
滢滢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冯嘉靖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篼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滢滢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冯嘉靖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yu体横陈躺在自己床上,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恨不得那种美妙永远不停,恨不得长在她身上算了……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