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滢滢感叹道:“这礼物太贵重了……”
本来说不想收,但是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他送再贵的礼物,也是只能收,不能退的,否则就是忒也见外了。
“你当得起。”司徒炀倾笑着起身,从那礼盒里拿出蜜蜡璎珞,“来,我给你戴上。”
“……太招摇了吧。”上官滢滢偏头,戏谑道:“你不是更喜欢清雅一点的装扮?”
“所以要把你锁起来,免得飞走了,再也找不到了。”司徒炀倾意味深长说道,不容分说,走到上官滢滢身后,将那璎珞给她挂在颈间。
硕大的蜜蜡吊坠正好垂在她盈盈欲鼓的双峰之间。
司徒炀倾低头看了看,咽了口口水,哑声道:“……很漂亮。”
滢滢虽然瘦,但是该饱满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司徒炀倾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绮念,忙甩头退开,似乎想把刚才的念头甩出去。
上官滢滢也有些不好意思,抚了抚胸口的蜜蜡吊坠,低声道:“太华贵了,还是过年的时候再戴吧。”
其实是因为她今天的窄腰流仙裙本来就有些突出身形完美曲线,如果再挂一个华贵耀目的璎珞在那里,真是羞死人了……
她想去把璎珞换下来,又或者换身比较宽松的曳地裙。
“司徒大哥,我爹爹有请,找了半天找不着,原来是在这里跟姐姐情意绵绵呢……”上官滢滢站在门口掩袖笑道。
司徒炀倾和上官滢滢一起回头,看见上官滢滢俏生生站在门边,慵懒地靠着门柱立着,一身淡绿软绸短襦,豆绿纱裙,裙上绣着一支腊梅,清雅无方。
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上官滢滢看了门口的丫鬟一眼,淡然道:“二小姐来了,你们如何不通传?去找时嬷嬷领板子去。”
上官滢滢忙道:“姐姐,是我让她们不通传的,不关她们的事。”说着冲她和司徒炀倾眨了眨眼,“姐姐和姐夫情浓之时,我们怎么能这么煞风景呢?”
“飘香,我和炀倾光明正大,一直在这堂屋里坐着,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上官滢滢不虞说道。
司徒炀倾起身,“那我先去见上官老爷了。”
上官滢滢点点头,“我让人送你去。”
“不用了,这里常来,大家都认得我了,不用你送。”司徒炀倾笑了笑,大步走了出去。
上官飘香的眼风在上官滢滢身上打了个转,目光在她胸口的蜜蜡璎珞处停留了一瞬,也跟着道:“……很漂亮。”然后嘻嘻笑着,转身就走。
上官滢滢抿了抿唇,走回屋里换衣衫。
外面上官飘香紧走几步,追上司徒炀倾的步伐,笑着道:“姐夫!姐夫!你等等我!”
司徒炀倾不悦停步,回头皱着眉头道:“我还没跟你姐姐成亲,按理你还不能叫我姐夫。再说姑娘家该以贤惠安静为好,你这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姑娘家一定要端庄持重,看你刚才的样子,烟视媚行,言辞轻浮,哪有正经姑娘家的样子?!”
上官飘香眼神黯了黯,遗下唇踌躇半晌,垂眸幽幽地道:“司徒大哥,你是知道了王二少的事,所以也怪是我的错吧?”
居然这样说她,她真的不服!
司徒炀倾虽然才从军营回来,但是王世宇给上官飘香大手笔过生辰被人揭穿,最后被杨巡抚家退亲的事,也略有耳闻。
这件事确实让他对上官飘香很是不屑,他性子本就古板,自从往东临走了一趟,就更加看不得这些事。
“难道你没有错?”司徒炀倾冷哼,“小小年纪就招蜂引蝶,以后长大了还了得?”
上官飘香扯了扯嘴角,强笑道:“司徒大哥,偏听则信,兼听则明。你不要只听外面的人胡说,何不亲自去问问王二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个女孩子家,摊上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妄之灾,还要被身边亲近的人看不起,真是要逼我活不下去吗?”
上官飘香这样软语为自己辩驳,还让他去问王世宇,司徒炀倾又有些不确定了。